Sunday, 1 March 2020

ZT: 习近平的假“初心”与真困境

习近平的假“初心”与真困境
2020-02-27

有位来自Sydney的博主吴言,发文称习近平若能熬过疫情,将继续贯彻共产主义初心,且能“轻松实现”。那他熬的过疫情吗?吴说,当然,无非代价大小。吴博主这么看好习一尊,依据何在?无非是一尊以前这么说过。事过境迁,这些话还能算数吗?你把连工都开不了的民企收归国有,国家养的了这些民企吗?批判一尊的初心是一回事,他能不能实现初心,国内党内当前的形势、人心向背,是另一回事。你要混着说,就误导网民了,好像一尊有多大法道,能心想事成似的。
和吴博主的“看好”相反,我赞成说:此次疫情是自六·四以来中共政权遇到的最大危机,很可能是专制体制垮台的开始。历史上,凡是统治集团无法再按原来的方式统治下去时,改革和革命就会发生。现在习的愚蠢颟顸,文过饰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已是全党全民的共识,你有多少“大军作后盾”,人心是扭不过来的。谋私党若真有理性,想保住自己的执政地位,就要止损,就要纠正一尊体制。怎么纠正?很简单,不动声色地恢复任期制(注意,任期制从未被正式废除,只说不受2届的限制),一尊到站下车。然后,放宽言论,放松维稳,回归法治,重启市场化改革,无形中就把习的反改革-反人民的路线否了。可重起炉灶后还是一党专政啊?那没办法,路只能一步步走,从开明专制中培育出公民社会,从公民社会中、从谋私党的分化中产生出反对党,然后才谈得到民主宪政。所以许章润教授呼吁的就是这件事,利用新冠病毒危机,把皇帝拉下马,争取言论自由,重建公民社会。
诸位还记得习的反改革-反人民路线是怎么来的吗?是从王岐山解读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来的。托克维尔说,革命往往是发生在统治集团开始改革的时候。前苏联的千里之堤,就是毁于戈尔巴乔夫“新思维”的蚁穴,殷鉴不远。但这里,诸位要看清一点:改革是革命的契机,却不是革命的原因,革命的原因是旧制度,旧制度维持不下去才不得不改革。这就是当前中国的坎儿,刘晓波唤不醒的人民,可以被李文亮、被爆发的疫情、被习一尊的昏庸所唤醒。
现在疫情还在发展,继续封城堵路,严格隔离,让7亿人持续冬眠,还是复工开工,防止供应链断裂,市场漂移?是出现大面积的二次感染,还是让已经损失2个月时间的中国经济跌向谷底?不是什么后果,多大代价,中国都能承担,谋私党都能承担,习一尊都能承担的。我们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不管什么样的苦难,最后都是落在老百姓头上,最后都会都会转变为对执政者的不满,和对改革与革命的认同。
我一贯的观点是,中共统治的前朝与后朝要分开,革命党和谋私党要分开。谋私党党魁习一尊的初心不是共产主义,是终身执政。共产主义是老毛的革命党的追求,他们另辟蹊径,不走“土豆烧牛肉”发展生产力的路,想用阶级斗争触及灵魂,穷过渡到共产主义,他们占据道德制高点,荼毒天下,还对百姓横得不得了。谋私党呢,知道自己那合伙谋私的“共产党的家业”不占理,没有合法性,但也不能不装横。否则8~9千万党员vs14亿百姓,真唬不住了,谋私党连重演六·四的机会都没有。什么大数据、摄像头、人脸识别、微信群掺沙子、学生特务、舆情引导员,那是他们心虚。可他们越知道人们的不满,越不知所措,因为没有镇压的合法性——咱谋私都谋成这德性啦,人家反你不是很正常吗。湖南女孩董瑶琼,泼墨一尊画像,若在前朝,公检法领导小组,二话不说,抓起来,开公审大会,直接就毙了。现在呢,送回老家,在精神病院关一段,家长领回去,不再发声,维稳就能交差了。去年香港反送中,数万武警在深圳河畔,伸拳踢腿,飞沙走石地比划半天,到底不敢越雷池一步。为什么?去年预言重演六·四的博主们要反思,不是只反思这一次看走眼,是想想我说的前朝变后朝,此党非彼党的道理。谋私党要的是“五子登科”的特权,不是要制造恐惧,欠下累累血债,让谋私变成不可能。对一个农民工,稳定只意味着每月3~5千元,对常委、局委、中委那是几十上百亿。光脚的和穿鞋的,谁怕谁?要让谋私不破局,就得先从自己这头维稳,不能把百姓逼反了。
我知道我的思路往往与多数博主相左。思想方法上的分岐是两条:1)我看的是当权者行为做事前后一贯的逻辑,不把他们的屁话当真,他们的鬼话想要人们相信什么,反而暴露了他们的动机。2)我不迷信权力,我看重社会人心的变化。说来惭愧,我15岁就尝过权力的滋味,被“革命群众”推举为文革筹委会委员,执掌全国重点的上海中学一个多月,直至“一月革命”被造反派夺权。是,你有权,人家不得不服从你,但你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茫然和是不是在胡闹。那时象一首歌里唱的:心儿象年轻的太阳,真诚又活泼。结果我从此恨做官,恨开会,恨不得不装蒜,且看破红尘“说大人则藐之”。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说,权力就是一种“想象的构造”。只要大家都同意,完全可以沐猴而冠,你会崇拜猴类的“人民领袖”吗?赵紫阳回忆说,造反派在广东夺权后,日常的社会行政管理,经济财政调度,与上下左右怎么打交道,全不懂,还得天天来问他这个走资派,这算谁在掌权?有没有权力,看3件事:自己知道自己在干嘛;众人信服你的主张,听你的;你做成了事。拿这3条来对照习,说他取得了毛一样的权力,不是胡扯吗?毛,不说打天下,把史无前例的文革搞了十年,至死方休。习呢,连足球、厕所都算上,干成了什么?
习在疫情面前“亲自”贻误战机,误国害民,捅了大篓子,千夫所指,后面的辩解,越辩越露怯,《求是》的文章,武汉湖北书记换人,都是断尾求生的自保姿态(武汉市长他就不敢换,周市长明说,不是我隐瞒,是我无权公布疫情,谁有权?天下皆知。周市长若下台,必向人民谢罪,把习昏君的底牌抖出来),习哪还顾得上实现共产主义?
本来谋私党就不可能象革命党那样集中权力,因为谋私都是各谋各的,你的谋私凭什么凌驾于我的?大家捧着你是唬老百姓的,共同目标就是维稳,不让谋私破局。现在你若民心丧尽,大家为什么还捧着你?这是习昏君的真实困境。如果习竟然能安然渡过此次疫情危机,20大上破例连任,那只说明2件事:1)谋私党太渣,除了习这套警察+空话的维稳路线,谋私党也实在无人可用、无路可走,谁都不愿接这个烂摊子,谁都不敢改革,甚至不敢稍微改善一下党国的治理。2)中国的民众太愚昧太现实。我在VOA节目后跟帖说,中国民间不敢或不肯造反,不是象嘉宾说的怕警察,或信党的宣传(疫情把“厉害国”打回病猫的原型),就是因为执政党控制着他们的饭碗。现在执政党至少能让他们吃饱,而新体制下,饭碗在哪?是什么样?不知道。那造反图什么?思想自由?中国人现在满心想的是财务自由。
国内微信群的群主,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说,我理解国内民众只能与现有体制共处,但骑驴找马,总要向更好的体制努力,至少,不能眼看着现体制越变越坏,惹出这么大乱子,大家都还只敢悼念李文亮,不敢支持许章润、许志永,发泄一通,又归于平静。
我和诸位认知上的落差,就来自意识没意识到,前朝变后朝,此党非彼党。我对群里说,中国现在人均GDP都9000美元啦,你们还总拿习共的假话、套话往毛共的意识形态上扯,用大饥荒,文革时的观念,自己吓唬自己,不荒唐吗?50年前,我在云南洱源插队,出工一天1毛1分钱,买不回自己的口粮,365天都出工,一年才6美元。6到9000,才50年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变呢?这些话,不管是站着说,还是蹲着说,腰疼还是不疼,事实就是事实。
经历过前朝与后朝的我们这辈人都垂垂老矣,现在活跃在舞台中心的60、70、80后没有我们的体验和比较。但别为了表态或大批判而写文章,把习共的屁话当了真,反而掩盖了他们执政的实质、做事的逻辑和虚弱的本质。对你,也许只是“为赋新诗强说愁”,对网民却是一种误导。咱不帮习共糊弄百姓,没那么难吧。

ZT:新冠触发了中国经济崩溃的第一张多米诺牌

新冠触发了中国经济崩溃的第一张多米诺牌
 2020-02-29 22:13:20  《上报》

2020年武汉大规模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可说是中国经济的黑天鹅事件,中国这个难以预测的黑天鹅病毒疫情更引起全球市场连锁负面反应,甚至颠覆世界经济。
对于这样的疫情灾难,中国经济学家甚而表示:“以整体来说,由于中国政府已对加强疫情防控做出全面部署,并取得一定积极成效,疫情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是暂时性、是阶段性的,并不会改变中国经济长期趋势和基本面。但与2003年的SARS相比,关键不同之处是中国对于世界其他地区的重要性发生了变化。2003年,中国贡献了全球GDP的4%,但如今中国经济规模已占世界经济总量的16.3%。其更指出,中国已是1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主要交易伙伴,是世界增长最快的主要出口市场,占世界贸易比重升至近12%,也占世界进口总额10%以上。鉴于中国经济体量、市场规模以及与全球供应链网络的枢纽地位,新疫情对中国乃至全球影响不容低估。”
  这样的说法确实有某种程度上的正确,现今的中国处于全球制造业供应业的关键地位,是世界各国制造经济的重要“水龙头”。但由于这次严重的肺炎疫情,有逾128个国家和地区对中国人,或来自中国的旅客采取入境管制措施,连带的产品货物、集装箱等也会受到严格检疫,进一步甚至可能会被要求延迟通关时间,俨然对中国人货“进口管制”。而中国封闭隔离、延迟开工、暂停生产等因素都将影响生产活动,直接冲击全球生产和订单,扰乱全球供应链秩序。
  但中国的经济是否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Domino Effect),看来也不是不可能。中国不只在对外贸易的危机显而易见,在中国国内的经济状况恐怕也令人担忧。近年来,中国正在经历关键经济结构改革重组,不仅面临重大的经济挑战,更有陷入系统性金融危机的可能性。
  而中国内部的几个经济危机:
  首先即是房地产泡沫化的问题。有中国学者认为,房地产泡沫是中国所面临的最大风险之一,房地产泡沫一旦破裂,对中国经济和社会所带来的将是摧毁性的破坏。除了房价全面上涨与经济走势和居民收入预期背离,缺乏基本面的支撑;恐慌性购房、投机性购房更会增加经济脆弱性,加大金融风险;房价过快上涨加大收入差距,损害社会公平;此外,房地产利润丰厚,远超出实体行业收益,打击企业家创新的信心,也提高创新的成本。
  其二、金融呆帐问题。高杠杆率成为了中国金融呆帐的根源,在实体部门所呈现的是过度负债,在金融领域则是信用过快扩张。从中国国有企业高杠杆率的情况来看,截至2017年末,中国一定规模以上的国有工业企业平均资产负债率达到60.4%,负债率明显高于非国有企业,而因体制机制因素使然,资产负债率回落速度亦慢于非国有企业。
  其三、中国地方政府隐性债务极高。在中国政府每年以GDP 7%为目标的增长,地方政府财权、事权并不相符的情形下,不得不举债,并且必须启动“铁公基”(铁路、公路、机场、水利等重要基础设施建设)专案来刺激经济;再者,维持日常收支平衡,而单靠财政拨款是不够的,地方政府需借助地方融资平台、购买服务、PPP、各类发展基金和引导基金等。
  其四、产能过剩问题。中国产能过剩原因在于供应端,供过于求使得产品价格无法上涨。其主要原因归根结柢则是负债企业无法出清,仅有少量的资金来偿还贷款利息,而难以偿还债务本身,以至于永无止境地依赖银行(债权人)继续存在。
  随着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愈演愈烈、中国这个“亚洲工厂”在世界供应链枢纽难以动弹的情况之下,已成“休克性断链”。中国除了须面对武汉肺炎这只黑天鹅之外,国内早已存在的房地产泡沫、金融呆帐、地方债、产能过剩、金融危机等问题亦无法在短时间内舒缓。此外,美中贸易问题,第一阶段的协议中国能否履行抑或是如何开脱,更是中国政府另一个难以回避的政经问题。现在的情势对于中国而言可谓是火山爆发的前夕,中国的经济会不会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一片倒、片片倒呢?已经掉毛的黑天鹅有办法浴火重生吗?中国经济会不会崩溃,全世界都在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