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5 January 2020

ZT:帝国对抗瘟疫的最后一战

帝国对抗瘟疫的最后一战
2020-01-25 


当下疫情严峻,武汉封城,全国揪心,共克时艰为第一要务。
而一百多年前,大清王朝在面对瘟疫的举措和表现,而今看来,有很多令人动容和深思的细节。
***
1910年,宣统二年,在千载未有变局中步履蹒跚的帝国,已进入寿终正寝的倒计时。
内忧外患,变乱纷起,财政千疮百孔,但外表竟还有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在尊贵的摄政王爷载沣看来,帝国正在励精图治,立宪大计按部就班。


军队改革也成效卓著,河间、彰德两次盛大阅兵,一派兵强马壮。

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将帝国打了个踉跄。
事发10月25日,同样是个冬天。在中俄边境的小城满洲里,两名从俄罗斯归国的劳工,在旅店一夜暴亡,尸体呈紫黑色,死状可怖。
十二天之后,同样是两名劳工死在哈尔滨旅店,并将令人胸疼、咯血、呼吸困难的奇怪症状传给了同住旅店的四位房客。
帝国政府收到了第一份疫情报告。
其实,此前瘟疫在国境之外已悄然萌芽。
侵占我国大片领土的沙俄,因人力不足,当时招募了大量闯关东的中国劳工,很多劳工的工作,是在西伯利亚的旷野捕猎旱獭。旱獭是珍贵的毛皮动物,却也是鼠疫杆菌的重要宿主。于是,中国劳工的聚集地,陆续有人出现鼠疫症状。
因为西伯利亚地广人稀的缘故,一开始疫情并不严重。但沙俄政府出于极端自私,不仅隐藏消息,还将出现症状和疑似症状的劳工强行驱逐回中国,从满洲里到哈尔滨这条路,正是他们返乡的必经之途。一路上天寒地冻,大多数人只能在拥挤密闭的小旅店、大车店中投宿,大大增加了疾病传播的概率。
很快,瘟疫在劳工聚集的哈尔滨道外傅家甸地区大规模爆发。很多人全家死去,尸体随处可见,街道犹如鬼城,连前来处理的警察也纷纷倒下。

数年之前,以哈尔滨为中心、贯穿全东北的T字形铁路网刚刚通车。这在当年绝对是黑科技,但此次此刻却成了瘟疫传播的帮手。瘟疫顺铁道一路蔓延,长春、沈阳接连失陷,关内的河北、山东也爆出疫情。

越来越多的人倒下,而人们对瘟疫的原因竟一无所知。
眼看就是帝国子民的灭顶之灾。
要知道,中世纪欧洲的黑死病就是鼠疫,死者三四千万,差不多相当于整个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当年的疾病传播绝无此时迅捷,而此时应对鼠疫的治疗手段相比黑死病时并无实质进步。抗生素的发明,还要到几十年之后。
不过,一直被反复抨击、唾骂、耻笑的帝国政府,在当时的反应还算及时。
高层没有把重心放在管控信息、维稳、处罚“妖言惑众者”这些事情上,而是尽其所能,派出了所能找到的、最精英的专家队伍。
经外务部右丞施肇基力荐,拥有剑桥医学博士头衔的天津陆军军医学堂副监督,时年31岁的马来归国华侨伍连德,被任命为东三省防疫全权总医官。

他带着助手,手提满满一箱检验器材,于12月24日抵达瘟疫中心哈尔滨。

伍连德的第一个任务,是要锁定瘟疫的病原。
最直接的办法,肯定是解剖尸体做病理分析。但在当时中国,拿死人动刀是与老祖宗的规矩相悖的。权衡再三,伍连德选择了一位死于瘟疫的日籍女子,在一处简陋的民居秘密进行。显微镜下,鼠疫杆菌暴露无遗。这也是中国第一例有记载的病理解剖。
这是一场恐怖的鼠疫。
但伍博士很快陷入了矛盾之中——按传统理论,鼠疫主要通过动物媒介,只要做好鼠类和跳蚤的灭杀,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而滴水成冰的东北严冬,动物活动困难,本应不利于鼠疫扩散,可鼠疫偏偏还在快速扩散。
伍博士带着疑问,冒着生命危险反复深入疫区中心傅家甸。他发现很多家庭都是室内一人染病,很快感染全家,而室内捕获的家鼠身上并无鼠疫杆菌。

于是,伍连德提出了一个前人闻所未闻的大胆理论——这一次的鼠疫,存在人传人的情况。而且从呼吸道感染症状严重的情况判断,极有可能是通过飞沫,在人与人之间进行呼吸传播。这就是日后医学界熟知的“肺鼠疫”。
但是,这个理论在当年太过石破天惊。法国权威专家梅斯尼当时也在东北,他对伍连德的理论嗤之以鼻,仅仅按传统理论进行防护,便放心大胆去诊断患者。
结果,六天之后,梅斯尼染病去世。学术界震惊,至此相信了伍连德的理论。
同样对他表示信任的,还有身陷灭城之灾的哈尔滨全城,以及整个帝国政府。
伍连德争分夺秒的提出了一整套防治方案。
——在治疗方面基本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一的求生之道是防,是要掐断鼠疫的传播扩散之路。

他的方案,今天看来也是很先进的。这套方案有三个原则,三个大招。
第一招是管理传染源。
士兵挨家挨户搜寻感染者,一旦发现马上送到医院,按重症、轻症、疑似进行分级处理,避免交叉管理。病人房屋用生硫磺和石炭酸消毒。
这一方面最难啃的骨头,还是尸体处理,中国人入土为安的观念根深蒂固。但当时东北大地土硬如铁,在无法深埋的情况下,只剩下了一条路,烧。
伍连德反复做工作,在朝廷圣旨支持下,1911年1月31日,辛亥年大年初二,伍连德亲眼见证之下,傅家甸2200具病人尸体被浇上煤油,付之一炬。这可能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集中火葬。

第二招是切断传播路径。
既然肺鼠疫可以人传人,那就必须采取断然措施,对人员流动进行必要管制。政府从长春调集1160名士兵,对哈尔滨疫区进行严格的封锁和交通管制,疫区被分成红黄蓝白四个区域,每个区的居民佩戴同色证章,只能在本区活动。

伍连德提出的“疑似”概念,以及疑似患者每天测量体温、检查症状,连续七日正常方可解除隔离的处置原则,一直沿用至今。
可能成为传播载体的疑似者,被伍连德安置在由120节火车车厢改建的隔离营中,营中设置医护人员和巡警,严防交叉感染。由此,中国开始建立起最初的现代防疫管理体系。
同时,为了避免疫情持续扩散,从1911年1月开始,东北境内铁路陆续停驶。1月13日,帝国在山海关设立检验所,凡经过旅客,均需停留五天观察。1月15日,陆军部加派军队,阻止入关客货。1月21日,又下令断绝京津交通。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封的不是一座城,而是整个东北。
第三招是保护易感人群。
伍连德认为,易感人群包括疫区附近居民,特别是其中抵抗力低下的老幼居民,也包括在一线与病患频繁接触的医护人员和警察。
他要求医护与军警严格佩戴口罩。帝国工业基础孱弱,口罩库存很快告罄。他因地制宜,发明了一种纱布口罩,双层棉纱夹一块吸水药棉,称为“伍氏口罩”。
这种口罩成本低廉,防护性能虽不如现代产品,但相比暴露面部毕竟是巨大进步。
显然,上面这些方案再先进,没有当局落实也只能是一纸空文。所幸,东三省地方政府和帝国高层,竟然迸发出超乎寻常的行政效率,迅速调集资源,付诸实施。
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每日报送的死亡人数超过200,傅家甸居民死者超过四分之一。但在三管齐下的策略之下,形势开始逆转。
1月31日,傅家甸疫区死亡人数掉头向下。2月20日,所有采取防疫措施的疫区,死亡人数均开始下降。
3月1日,哈尔滨首先实现了零死亡。到四月,鼠疫终于彻底扑灭。
事后统计,这次鼠疫死亡人数超过六万,相当于东北1400万人的0.4%左右。不可谓不惨痛。但相比起事之初人们的估测,包括外国学界与媒体的估测,又是个巨大的成就。
当时外媒认为,如控制不当,这很可能又是一次世界性灾难。
横向比较,且不说惨烈的欧洲黑死病,五六十年前云南鼠疫,死者差不多有一百五十万人,昆明人口损失一半。十余年前香港鼠疫,是病情较轻的腺鼠疫,且在大英帝国治下,仍有两千五百人死亡,考虑到香港当时仅二三十万人,死亡率高达1%。
经此一役,伍连德博士和他开创的现代防疫体系功不可没,他这一代的中国医者,深入死地,义不惜身,总结实践的诸多宝贵经验,至今仍在福泽后人。
知道伍连德博士事迹的人其实不少。但当时面对重大疫情,站在伍连德背后,支撑他的帝国行政体系,迄今为止,研究和关注的人并不太多。
不想谈太复杂的“体制问题”,只提一个人,当时的东三省总督锡良。
东三省总督这个职位,如套用日下,大概相当于黑吉辽三省的省委书记兼省长,位高权重。时任总督锡良,蒙古镶蓝旗人,属于晚清政界的开明人士,素有能吏之名。
在岁月尘封的历史档案之中,锡良在瘟疫中的表现可圈可点。
他没有出于对红顶落地的恐惧,封锁消息,欺上瞒下,而是反复向朝廷上书,奏报疫情。
档案中也找不到他在此时此刻“观看文艺演出”或是“组织群众集会欢度新春”的记载。反倒能看到,他发电中东铁路各州县,要求把每天鼠疫在各地的流行情况及时用电报进行汇报,并且关于防疫电报一律免费。
在那个年代,这绝对算得上“信息透明”。
他给予了伍连德充分信任,伍连德所有的专业建议,要变成切实有效的措施,都不可缺少锡良治下东北行政系统的高效支持。
当伍连德提出焚尸动议,各界反对纷纷,几乎无法推进的时候,锡良力排众议,支持他上书陈情,最终获得摄政王载沣支持,求得一道“奉旨焚尸”的宝贵圣旨。
在伍连德倡导下,锡良在吉林等地组建防疫总局,形成了中国最早的卫生防疫行政体制。
防疫措施耗资巨大,费用吃紧,帝国财政紧张接济不上,锡良的办法不是向国民募捐,而是事急从权,向银行借款。
对于在瘟疫中冲在前方的防疫人员,锡良上奏朝廷,为防疫人员“照军营异常劳绩褒奖。其病故者,依阵亡例优恤”,当时定下的标准,医生殉职可以得到抚恤银1万两。清代一品大员年俸仅180两,对比之下可知分量。
都说防疫是战场,医生是战士。这位大清总督用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让这句口号没有流于空文。
同时,另一方面,锡良对防疫中庸碌无为、推诿拖延的官员,也是毫不留情,吉林西北路道于驷兴、吉林西南路道李澍恩都因“防疫不力”被革职。
锡良甚至做到了,在列强环伺的东北,成功击退了俄、日以协助防疫为名,对中国主权的进一步染指。
他是一个走钢丝高手,而且是在钢丝上负重前行。
锡良是一个缩影,折射了那个衰老腐朽的帝国机体中,生命力顽强存在的那个部分。
在东北鼠疫的全程中,这种生命力从不同缝隙折射出来,例如,帝国在执行东北全域封锁、山海关五天隔离政策时绝不容情,不搞特殊。朝廷头品大员,太子太傅、钦差大臣郑孝胥从东北公务返回,老老实实在山海关隔离观察五天。
锡良也是一个寓言,证明即便是只剩一口气的腐朽满清政府,老老实实按科学规律办事,仍然能够有所成就。
在东北鼠疫被扑灭的1911年4月,在朝廷和总督的支持下,万国鼠疫研究会在沈阳成立。这是中国本土举办的第一次现代学术会议。伍连德当选为主席,为积贫积弱的帝国,赢得了最初也是最后的国际学术声誉。
六个月之后,武昌楚望台军械库,一阵枪声响起,帝国寿终正寝。她在对抗瘟疫这最后一战中迸发的生命力,终究不足以支撑她背负整个民族,踏入现代门槛。

这个时候,武汉三镇城门紧锁。待此地再次封城,已是一百零九年之后。
锡良总淡出政坛,七年之后,六十六岁的他患病,拒绝服药而死,以身为殉,后人又不知所殉为何。
伍连德博士继续在中国的医学启蒙的路上披荆斩棘。1914,他提议在北京建设现代化医学院和医院,这就便是后来的协和。
1918年,他主持建立了中国人自己的第一座现代医院,也就是今天的北大人民医院。
他还办了一座学校,哈尔滨医科大学,发起了一个学会,中华医学会。
1935年,他成为第一名获得诺贝尔奖提名的中国人。
年老之后,伍连德回到马来西亚开了一个诊所,过着为乡人看病的朴淡生活。
先前种种惊心动魄,全如过眼云烟。此刻神州种种壮怀激烈,也与他远隔沧海。
1960年的一天,他起床觉得不适,第二日便合眼而逝,年八十二岁。他走的默无声息,但中国的防疫史和医学史上,他的名字永世长存。
抚古思今,我们抵御瘟疫的战役还在进行,这是前所未有的全新病毒。但我们的经济基础、组织能力、科研水平、群众认知,都比一百多年强的太多。
我们也理应有,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英雄和贤者。
我们一定能取得胜利,将代价尽可能的控制在最小限度,也一定能让我们所经历的这段历史,经得起后人的反思和审视。

Sunday, 19 January 2020

zt:中国从来就不是一个“文明” China has never been a “civilization”

中国从来就不是一个“文明”    China has never been a “civilization”

2020-01-18
自从美国学者:萨缪尔·亨廷顿(Samuel P·Huntington)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 and the remaking of World Order )中,提出“文明的冲突”(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的概念以后,又有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主任斯金纳日前在一个论坛上讨论特朗普政府的对华政策时暗示,美中之间的大国竞争是两个文明之间的冲突,美中争斗是与不同文明和非高加索人种之间的和竞争。这一说法立即遭到很多亚洲观察人士的批评,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中国问题专家史文(Michael  Swaine)对斯金纳的说法做出了更为强烈的反应,美国天主教大学政治学副教授安德鲁·杨(Andrew  Yeo)也不赞同斯金纳的这个说法。实际上东西文明之争的说法在中国早就存在,但是近代以来  一直存在疑惑,现代评论者的批评仅仅停留在了表面,并不能寻找到这种说法问题存在的真正要点,更缺乏理论的依据。因此我们就这个问题从历史学的角度进行分析。

历史学的文明有两个指标
首先,我们要明确什么是文明?文明一词来自英文  Civilization。在历史学中具有城市和城市公民(citizen)的意思,它区别于具有农耕(cultivate)意义的“文化”culture。它有几个硬性的指标,城市,冶金技术,语言文字,还有大型的宗教中心等。中国现代基本具备了这几项指标,应该被成为文明。但是这种硬性指标有一个最大的缺点,无法分清自发的“文明”和移植的‘文明“。好像一个大学生的毕业标志是具有毕业证书,仅凭这个证书就可以确定他的学历。可是如果一个人伪造了大学毕业证书,这种方法就失效了。这就需要从软指标的方式看待文明。

实际上,这个问题的实质是”今天的中国是不是一个文明(  Civilization)。一万多年前,西方人类的自然环境改变以后,作为食物的动物日趋减少,人类只能种植一些植物来维持生计,在两河流域出现了人类最早的农业。发达的农业使得人们有了剩余的物资可以用来交换,于是原始的商业出现了。最早以血缘关系为主的农村小集市市场,吸引了各处不同血缘的人们,而逐渐发展成为城市。随着商业的发展,城市的扩大,城市的管理制度出现了——民主制。这种法制和民主并行的制度最先在苏美尔人的城市中出现。城市居民有了合法的权利,这些人就是公民,例如公元前4千多年前出现的人类最著名的汉谟拉比法典,对于公民的权利有明确的规定。因此文明(   Civilization)与民主和法制是一体的,和法制下有平等权利的公民(citizen)是一体的,没有民主和平等的法制、没有公民社会的国家就不是一个”文明“。

农业技术,冶金技术、玻璃制造技术等等可以由外来少数移民带来,外来人口可以由自己形成城市,但是具有文明意识的整个中国的公民社会是难以自发形成的,也是外来移民带不了的。原始落后的野蛮民族习惯于以血缘宗亲社会为单位的生存方式,抢劫和暴力是难以避免的。全民族的(文明)素质不是依靠外来的先进技术就可以提升的。外来先进的工具也不能根本解决长期形成的野蛮文化的进步问题。

远古时代中国地区突然出现的华夏文明是一个外来的雅利安文明(详见《遥远的华夏文明》)。公民社会只在黄河流域一些城堡中实行,而在广阔的野外,黄河流域人口众多的土著人仍旧过着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原始氏族社会生活,这是远古时代的中国地区最早的”一国两制“。因此从地域和人口的整体上来说,中国地区并没有进入文明社会。遗憾的是,进入春秋战国时代以后,华夏文明彻底被土著人淹没,中国进入了外来斯基泰(秦)人的奴隶社会之中,曾经存在于城堡里的公民社会也烟消云散,中国地区微弱的“文明”彻底在中国消失。在不断的外来游牧民族统治以后,中国至今仍旧是一个依靠暴力维持的野蛮奴隶制社会。

中国至今仍旧是一个半奴隶制社会
维基百科奴隶制的基本概念是:“人身不自由,没有财产。奴隶制是指奴隶主拥有奴隶的制度,奴隶视为是奴隶主的财产,没有自己的人格、自由、权利,可以买卖,且奴隶主可强迫奴隶无报酬工作,且无人身自由”。

中国的土地归奴隶制国家所有,因此中国百姓没有立锥之地,并真正意义的财产,人民币不能自由兑换,中国的各大银行缺乏监管、任意注水,因此也不是真正的货币,(只是一种票卷);中国是一个极权社会,百姓没有真正的法律保护,甚至没有知情权,选举权和说话的权力;中国百姓的思想和言论被奴隶制国家严格控制,因此中国人普遍没有独立的人格。今天中国人的思想几乎全部是官方灌输的,例如爱党爱国,中国不能分裂,稳定高于一切,统一大业高于一切等等,今天中国市面上流行的所有思想和言论,几乎全部都是奴隶制国家主导、控制和散布的,绝大部分中国人说的都是“官话”,头脑里装的都是官方意识形态。在户籍制度的中国,中国人没有生育权,自由结婚权、大部分中国人没有自由移动的权利。另外,中国的改革开放的实质是对低人权,低工资的中国农民的一种集体变卖。在新一轮世界一体化的今天,中国人只不过是一群东方奴工。而最不容忽视的是,现代中国人身上反映出来的趋炎附势,狗仗人势的依附型人格(奴性)充分显示出中国半奴隶社会的实质。

氏族社会是中国文化的底层文化
在西方商业文化的面层下,中国仍旧处在半氏族半奴隶制状态。而奴隶制是文明社会出现以后的社会现象,今天中国文化的核心  ——最底层文化,仍旧是一两万年前的  氏族社会。由于中国历史文化被无限拔高和粉饰,因此一般人对于这个结论难以理解。我们可以用几个大的指标可以衡量这个结论。

一,今天绝大部分中国人缺乏信仰,只注重生存(发展),为了“活着”中国人可以不择手段,既——“发展就是硬道理”,这是文明前氏族社会的特点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没有文明底线”。这种现象可以用所谓的猫论来概括。今天的中国人普遍相信算命,风水,还保留了原始社会的玉石崇拜,大部分中国人并不懂得现代人类文明所追求的公平正义和真理的真正含义。“唯利是图”(务实)是中国文化最大的特点。由于命运宗教信仰,因此今天中国人思考的全部范围(如最基本的恐惧意识、疆土意识,家族意识等)都离不开低级的动物层面。用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来形容今天的中国是最恰当不过的。因此,今天中国社会  的一切(如金融、教育、医疗、媒体、制造业、政府、司法等)都是低级下流的。

二,中国人至今最注重的仍旧是氏族、血缘宗亲小团体,他们为了自己小团体的利益不惜牺牲其他生活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其他人的利益,今天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团体都是互相冲突的。在中国医生坑害病人,老师欺凌先生,警察欺压百姓,官方压迫人民,商家欺骗顾客,媒体欺骗观众……..每个中国人都在做损害整个社会,肥自己小团体的事情。中国人普遍把现代人类社会看作是打猎的大森林,他们尽其所能收获着自己能拿到的东西,并不在意社会、国家、民族的整体利益。

三,为了能过饭碗里有肉的日子,中国近几十年实行的国策是宰杀中国部分胎婴儿,四十年来,已经有几亿胎婴儿被野蛮杀戮,这就是中国所谓的计划生育,实际上,杀婴是原始部落的习俗。关于原始人类的杀婴现象我们不妨引述一段文字:“在历史的记载中,  几乎所有的民族在发生大饥荒或者其他灾害时, 都不同程度地有过杀婴的行为.非洲南部的布须曼人平时不仅把没有自我生存能力的畸形儿童杀死,  而且会在缺乏食物、作为家庭主要劳动力的父亲去世等情况下杀死或抛弃未成年的子女.澳大利亚土著在进行长途迁徙之前, 也会杀害所有幼小的儿女,  留下一二个较强的大孩子, 以免在路途中挨饿.把残疾儿童视作累赘而杀害的风俗,  甚至存在於已经进入文明时代的以色列人、希腊人、罗马人、阿拉伯人中.不少民族则有在养大第一、第二个孩子之前, 杀死所有新生儿的习惯,  这显然也是为了避免他们与哥哥、姐姐争夺食物.考古发掘还证实, 远古时期的杀婴事件, 不少与食人之风有关.在一个有着吃人习气的社会里,  毫无防卫能力的婴儿当然是最大的受害者.这种杀害并且食用婴儿的陋习持续时间很久,  直到近代澳大利亚土著居民仍有杀掉幼儿给缺乏食物的哥哥、姐姐或其他长辈食用的记录.”(《为什么原始人会残忍地杀害婴儿?》https://kknews.cc/history/l68ka3g.html)
这种残酷的杀婴现象直接证明,中国和西方虽然在技术方面的差距可能是几十年,但是两者的文化差距却是以万年来计算的,中国人在整体上是一个巨大的、永远处于原始社会的幼稚人群,这就是中国心理学家所谓的“圣婴现象”。中国人包括(台湾香港日本人在内)实际上就像一个“熊孩子”,跟着坏人就学偷盗,吸毒,跟着好人就收敛一点

结语
在和西方接触(改革开放)之前,从1949年开始,中国连续进行了几十年残酷的内部屠杀和整肃,几千万人死于非命,几亿胎婴儿被国家有计划地屠宰。封闭以后的中国,所出现的是动物世界自然减少数量的现象。而近几十年,中国改革开放取得的一点点进步,完全是西方文明传播的结果。这些外来的表面因素并非代表中国实质上已经进入文明社会。中国文化的虚浮的表层是西方商业文化,坚硬的中层是中国特色的奴隶制度文化,中国文化波涛汹涌的底层,则是原始的氏族文化,他主导了整个的命运,整个中国文化的实质上是一个史前文化。

近代以来,中国与西方的冲突是野蛮与文明的冲突。根本不是两个文明的冲突。中国黄种人整体上是一个落后族群。必须引起注意的是,现代的世界发展并不均衡,今天的世界上(亚非拉地区)还有相当一部分国家民族,处在野蛮和半野蛮的状态,未来中国文化和社会制度的进步,必定是在西方国家的逼迫下出现的。

作者傳記

              
                  
赵重今,(澳),2016年出版了《遥远的华夏文明》一书,经过对中西方出土文物和中外古代文献的考证,在世界范围寻找到了黄帝和华夏民族的故乡,揭示出华夏人进入中国的具体时间和路线,从远古宗教,彩陶文化,玉石文化、农牧业技术,冶金技术,人类分子学,语言学,文字来源等方面,用现代考古学的方法,修正和补充了司马迁的史记关于上古部分的描述,破解了华夏文明起源的千古之谜。

ZT: 小心!这6句话不要随意说出口 说了得罪人

小心!这6句话不要随意说出口 说了得罪人
2020-01-19 

小陈与阿扬是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工作上的好伙伴,两个人下班后,时常到附近的餐听去用餐、喝茶,两人是众所皆知的“好兄弟”。


小陈与阿扬是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工作上的好伙伴,两个人下班后,时常到附近的餐听去用餐、喝茶,两人是众所皆知的“好兄弟”。 
就在一次,小陈喝醉酒了,直接对阿扬说:“其实我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是谁?”

人家都说,人在迷茫的时候,说的话都是最“真切”的,大多数都是实话。
没想到这句酒后说的话,让阿扬伤透了心,对小陈也开始有了戒备,跟小陈也没有这么要好了!
古人言:“覆水难收”。讲过的话像是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所以一句话要出口之前,不能不慎思。
讲话是一门艺术,话讲得不够高明,让人听了都不高兴,更会让自己受损失。
不好的话不能讲,那有些什么话是不能讲的呢?
1、不说直话
说话,太直伤人,太真伤己。
留三分余地于人,拐个弯,绕个道,进退自如。
战国时,赵太后说不愿意送小儿子去当人质。
触龙见了她,绝口不提此事,只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却在绕圈子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警之以害,最后赵太后幡然醒悟,答应派儿子去当人质,以换取齐国出兵救赵国。
触龙就很懂得“少说直话”,倘若他不做铺垫,开门见山,恐怕要被赵太后吐一脸唾沫呢!
2、不说胡话
说胡话,害人害己。
“狼来了”的谎话说惯了,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本来只有“一架飞机”,说成“十一架飞机”,到最后变成“九十一架飞机”,这是多么可怕的谣言,这就是胡话。
人生苦短,不如意十之八九,遇事冷静,不说胡话,善待自己。
3、不说怨话
人在不满意的时候,经常说出一些抱怨的话,怨恨同事,怨恨朋友,甚至怨恨家人。
你经常抱怨的话,别人表面上可能是附和你,但私底下,也许又是用另一个角度在看你,别以为这些“抱怨”,在别人眼里没什么。
事实上,其实这些话,其实已经被拿去私底下讨论一番了!
怨话,伤了自己,累了别人。
生活挫折多,再苦再难,自己努力是正道。
做人做事,看淡得失,顺其自然。
没到来的幸福,都会在路上。
4、不说闲话
闲话,浪费自己的时间,影响别人的生活。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小人所为。
搬弄是非,口无遮拦,惹人厌。
说闲话的人,只看得到家长里短,看不到海阔天空。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不说闲话,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
5、不说狂话
沉迷一时,趾高气扬,压制别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做人有分寸,摆正位置,低调踏实,不露锋芒。
有的人在言谈之间,喜欢宣传自己、自我标榜、自我夸大,别人听了未必能认同,所以自我夸大并无实益,反而自我损伤。
人要伟大,必须做出一些伟大的事业。
伟大是要别人讲的,不能自我称大,自我还是谦卑为好。
6、不说恶话
刀疮易去,恶语难消。
做人厚道些,说话留口德,做人做事,把握好距离。
有的人轻浮,对人不够尊重、包容,经常在言谈之间讲些损人的话,有时候是损人利己,有时是损人不利己。
语言损人是一时的,但自己的人格被人看轻,所受的伤害是永久的。
中国有句老话,“话多不如话巧”。
人生一世,一撇一捺立天地,说话得体才是语言的最高境界。
不该说的“六话”永远不说,才不会留下潜在的后遗症,更精准地把握自己的人生。
人阿,都是用两年学说话,然后一生学闭嘴。
有多少段关系,都是败在“这张嘴”,在把话说出口之前,用一瞬间的时间,先好好思考,究竟这话说出口会不会“伤人”呢?

Friday, 17 January 2020

zt: 雄文:中美冲突的实质与前景

雄文:中美冲突的实质与前景

2020-01-17 00:31:44  芦笛


一、中美冲突的实质
中美双方的冲突,是针锋相对的两套价值体系的冲突,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方式的冲突。双方最根本的分歧,史帕丁准将已经指出了,就是中共认为国家应该由政府控制,而美国则认为国家应该由人民控制。
必须指出,中共这个基本信念,有着深厚久远的民意基础,符合中国的国情民俗。诚如那位在TED讲话的英国光头佬说的,西方实行的是个人主义价值观,认为政府是私人生活的入侵者,是一种必须百倍防范的“必要的恶”。而中国人历来把朝廷看作衣食父母,认定政府是子民唯一可以信赖的“不可或缺的善”。一个拥有无限权力的政府一定会赢得子民的衷心敬畏与竭诚拥戴,而一个权力有限的西式民主政府必然让百姓惶惶不安,六神无主,甚至引来普遍蔑视。在大多数国人心目中,相对于秩序,个人权利一钱不值。
别说普通百姓,就连久沐欧风美雨的华人学者也会轻易接受这套价值观。老芦有位与我大致同期出国的好友,两年前才毅然接受国内高薪聘请,回国当专家,却很快就抛弃了已经建立了几十年的西式价值观。当我对如今国内实施乔治·奥威尔《1984年》上的“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表示不满时,他竟然说,到处是摄像头,确保了社会治安,小偷强盗因此绝迹,有什么不好?
实际上,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百姓都持这种价值观,而这就是前苏东国家转型困难重重,甚至越改越烂的主观原因。
根据不同价值观建立起来的国家社会结构,推行的生活方式必然截然不同。国家拥有不可约束、无从监督的无限权力之后,社会必然要变成与平等绝缘的等级社会,随之而来的必然是按权力占有量分配社会财富,腐败必然成为一种生活方式。阿克顿勋爵早就把这简单道理讲得清清楚楚的了。
不幸的是,在这个问题上,东西方的价值观也截然不同。中国人根本没有平等需求,“官大一级,如同父母”历来是行为准则,即使是赤裸裸的谄上欺下、欺贫捧富也绝不会引起普遍厌恶。
类似地,国人表面上好像也讨厌贪污,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分子。如今腐败决不限于官场,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全民生活方式。所有的人都效法官府,将自己的职业“异化”为可以变现的“权力”:教师敲诈学生及其家长,医生敲诈病人及其家属,导游敲诈游客,等等,早已成为长盛不衰的普遍实践。一言以蔽之,中国的腐败是全民腐败,是波澜壮阔的轰轰烈烈的人民战争,是维持全社会运转的润滑油。
二、中国不会发生和平演变
美国的“中国老手们”(Old China Hands)如今纷纷承认,他们当初曾天真地以为,随着中国人生活的改善,中产阶级的出现与成长壮大,中国必然会逐渐演变为民主国家,如同南韩与台湾那样,如今才痛苦地发现,这其实是一厢情愿。中国非但没有发生和平演变,而且还雄心勃勃,要“和平恶变”全世界。
这也曾是我的春梦。我在网上大声疾呼十几年,反对仇外思潮,主张中美友好,反对暴力革命,鼓吹和平演变。如今才痛苦地与“中国老手们”一道发现,这完全是痴心妄想。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要用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用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斗争上没有调和的余地。”这说的就是中美之争。

其实事情明摆着:在一个按列宁主义构建的国家中,权力成了一切精神与物质享受的来源,“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丧失政权,就丧失了一切”(林副统帅光辉语录),中共又岂会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抢来的聚宝盆?他们的一切努力,都指向永久掌权这个根本目标。他们要建立的,是一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万年帝国,与人类同朽。
记得六四后,彭真还是谁出来讲话,说中国人民牺牲了几千万才建立了新中国,谁要想来夺权,先得准备死这么多的人,云云(几十年前的记忆,大意如此,并非原话。有条件的同志可以去查《人民日报海外版》),这就非常坦率地说出了他们的心声。类似地,吴邦国在几年前出来发表谈话,把“维护党的领导”放在了“维护国家利益”之前,也明说了他们不惜牺牲国家利益,也要维护自己的统治。
当然,世上绝不会有万年帝国。勿过,红色帝国也不会像南韩、台湾那样轻易变色。首先,中国是按列宁主义模式建立的,党对国家对百姓的控制无远弗届,无微不至。而高科技的出现更极大地增强了这种控制力。
列宁同志教导我们:共产主义就是苏维埃加电气化,现在看来应该是苏维埃加大数据。大数据、云计算、人脸识别等高科技,赋予了统治者无所不在、无所不窥的上帝一般的能力,可以把每个子民都剥得一丝不挂,放在显微镜下细细审视。
网上有个视频,介绍了国内发明的一副神奇的眼镜。戴上它向任何一个陌生人看一眼,您就会读到该同志的一系列私人信息:身份证号码、电话号码、银行账户号码,等等。
这门神功叫作“刷脸”,也就是人脸识别加云计算(我是外行,如果说错,请老邑指正)。加上遍布神州每个角落的摄像头,不难想见,中共可以全天候跟踪每个它怀疑的人。天网恢恢,密而不漏,任何异议人士在这“天眼”之下都无所遁形。
总而言之,如我在批判暴力革命的文字反复指出的那样,统治者从来是科技进步的最大受益者。“刷脸”神功的出现,使得少数人密切监控亿万人有了可能,确保了红色江山万年长。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中国还怎么可能发生南韩、台湾式的民主革命。
最能说明东西方的价值观歧异的还是,对“刷脸”神功的出现,我的大学同学们喜大普奔,一致为行将废除车票、机票,靠“刷脸”上车、“刷脸”登机而欢欣雀跃。而这种事绝不可能在西方出现。这就是前面说的,相对于秩序与方便而言,个人权利在中国人心目中一钱不值。
其次,中国不是台湾、南韩那种小国,具有强大的综合实力。台湾和南韩能实现民主转型,与美国的施压分不开,而这一套对老共根本就无效。
中国既然不会发生和平演变,与美国发生冲突就是迟早的事。实际上,尽管美国是给了中国最大援助的国家,没有美国援助,中国绝无可能“撅起”,但美国一直是中共心目中不共戴天的意识形态仇敌。哪怕是在邓小平时代,中美貌似友好,其实中国实行的是 “韬光养晦”策略,亦即效法勾践卧薪尝胆,伏低做小装孙子,为的是日后战而胜之。正是《三国演义》上说的:“勉从虎穴暂栖身,说破英雄惊煞人。”
为什么会这样?这道理上面已经讲了:美国人认为国家应该由人民控制,而中共认为国家和人民都应该永远由他们控制。这价值观的根本分歧,使得老美在中共心目中成了最可恨的颠覆者。“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就是中国得了老美再多的好处,中共也只会恨之入骨。能与中共真正友好的,只可能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独裁国家。这就是中共为何实行“全世界独裁者,联合起来”的外交方针。
总之,我认为世界不会改变中国。改开当然给中国带来了美式物质主义生活方式,或许还有浅表的文明化,但永无可能把中国人的耻荣观颠倒过来,以平等观取代奴性与势利心,以荣誉感取代虚荣心,以诚实取代龟孙子兵法,以信任取代互相猜疑,而做不到这些,中国就永远是世界脓疮。
三、不会有新冷战
既然中美冲突是不可调和的路线斗争,是“谁战胜谁”的问题,那么,是不是铁幕又将落下,中美如同当年的中苏一般,展开新一轮冷战?
大家放心好了,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中美关系与当年的美苏关系截然不同。美苏当年各有一套互不交集的经贸体系,而中美早就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不可切割剥离的连体胎。所以,新冷战打不起来,起码华尔街绝不同意。
如黄奇帆在最近的讲话中指出的,在过去30多年里,世界贸易已经从成品交易变成了半成品和零部件交易。一部苹果手机的零部件来自于几百家工厂,美国根本没有独力生产能力。相比之下,中国已成世界工厂,具有完备的工业体系,全球独此一家。没有中国这个最大的半成品供应商,全球经济势必崩溃。在这种情况下,还打什么鸟冷战?
总之,中国之所以构成比纳粹德国和苏联更严重的挑战,是因为这次西方遇到的是糖衣炮弹,是化为美女的毒蛇,是钻进自家肚子里的孙悟空,而华尔街金融财团则是我党最强大的同盟军,或曰第五纵队。如今中国如同肿瘤,已经长入文明世界的机体,千丝万缕,纵横交错,已经无法剥离了。西方赢得了冷战,但很可能输在中式和平恶变中。
如今西方有识之士也看到了文明世界面临着空前的生存危机。FT中文网首席经济学家沃尔夫指出:
“中国这个秉持完全不同价值体系的国度,500年来第一次对世界格局形成了真正的全方位挑战,挑战的严峻程度远超当年的苏联,因为苏联在经济实力上远逊于今天的中国。”
这只是从经济实力上说,从政治层面上看也容不得乐观。前段美国某众议员曾对媒体抱怨,当初与苏联打冷战,美国朝野可谓众志成城,国会里从无反对声音。如今商量如何对付中国,却出现了个强大的院外集团,那些人不遗余力地为中国游说,完全不顾treason之嫌,云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蹊跷出在哪里:当年苏联集团与西方自由世界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西方国家内根本没有与之共存共荣的利益集团,而如今若真是如胡锡进鼓吹的实行“中美贸易归零”,华尔街不知道有多少大亨要跳楼。
这是从一个国家而言,放眼全球又如何?美国根本就没办法再像当年那样,将所有的民主国家聚集在麾下,统一部署,统一行动,集体抗御苏联的扩张。相反,中美贸易战刚开打,德国就有人提议,如果美资大举撤出,则德国就该趁机大举挺进中国,填补老美留下来的真空!
所以,在文明世界面临空前威胁之时,西方国家却呈现了空前的软弱与涣散。

四、西方左右派联手玩坏了资本主义
过去几十年内,世界上一直在发生“财富东流,难民西流”,而就是这背时现象造成了西方世界深重的政治经济危机。
2008年初,美国次贷危机爆发,促使我注意到了全球化的弊病。当时我写了《中美的好日子过到头了》,《全球化利弊面面观》等文章,提醒大家注意全球化导致西方经济脱实向虚,加重了贫富两极分化。此后我更注意到全球化对西方世界多方面的破坏,多次撰文指出这问题。在2012年1月间写的《21世纪中国的撅起与欧米的没落》中,我作了总结,指出:
“在全球化造成的世界性利润分割中,中国一方是主要甚至是唯一的受惠者,……要驳倒我,需要的是、而且仅仅是证明世界财富不曾发生从西向东的流动。可任何一个长了眼的人都能看见,在过去三十年中,中国的GDP年平均增长率是两位数,而发达国家基本原地不动。这难道不说明,人类在此期间内创造出来的财富,基本落在了中国和其他后发国家(所谓金砖四国)中?……
财富分配不均,其实只是全球化给西方的次要打击。全球化对西方最严重的损害,还是使得它发生了社会经济结构的恶性改变。东西方脑体力分工的结果,是西方扔掉了制造业,代之以金融‘产业’、高科技与第三产业等‘无烟工业’。但前两者都不是劳力密集型产业,不能提供大量就业机会,而第三产业则全靠东方来的廉价消费品支撑。这完全是一种无比脆弱的病态经济构型。所谓金融‘产业’,说白了就是在全球范围内炒钱,其风险被放大到了全球规模,一旦投机失误,立即累及全世界,使得复苏分外艰难。
更严重的是,制造业的丧失,使得第三产业成了最主要的就业方式,从而使得整个经济养成了对进口廉价消费品的依赖,一旦金融危机使得西方失去购买力,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消除的失业问题。这与经典的经济危机造成的失业不一样。在经典的经济危机中,失业主要是实体经济萧条造成的,当实体经济进入复苏期后,失业也就不复存在了。然而如今西方业已大量丧失制造业,失业主要是第三产业萧条造成的。要第三产业复苏,唯一的希望是恢复原有的购买力,但钱从哪儿来?只能靠金融‘产业’与高科技去挣,可前者是靠钱生钱,如今没钱了,还怎么去炒啊?高科技当然能生钱,可那钱在世界范围内作了分割之后,剩下来的也落不到消费大众手上,大众没有消费能力,第三产业的复苏还有什么指望?
因此,全球化给西方造成的致命打击,是使它丧失了实业,使得许多西方国家成了‘夏洛克之邦’(关于夏洛克的来历,请参看莎士比亚的反犹剧本《威尼斯商人》),变成了泥足巨人,其最严重的恶果,是打断了西方社会的脊梁——中产阶级。”
在2012年9月间写的《抗日经济学与财富东流》中,我再次大声疾呼:
“改革开发三十多年,财富一直在发生从西向东的大规模流动。西方的资本与技术大量涌向东方,致使中国的GDP连续三十年以两位数增长,而西方却停滞不前,这说明西方的资本与技术主要只在东方增值。财富在国际上发生的这种‘一江春水向东流’,肥了东方,瘦了西方,迅速缩小了东西方的生活水平差距。在发生了这种史无前例的财富转移后,郎咸平、宋鸿兵等人还要鼓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宣称万恶美帝对中国发动了居心险恶的‘货币战争’,靠的完全是脸皮的厚度趋近于头半径。”
先知先觉总是寂寞的,这些文字贴出后,备受积极分子们的质疑。《撅起》文贴出后,沙弥网友还代18世纪的非洲酋长写了篇宣言,宣称非洲崛起与美国衰弱,以反讽方式凸显其可笑。
可惜后来不知怎的,这位同志又成了川粉了。可我上面那些话,不就是川普上台前后一直在吵闹的事吗?他不就是被全球化的受害群体选上去的吗?而且,川普只是说美国给了中国多少多少钱,却只敢赖在前任政府头上,没敢说明那钱是大资本家们及其右派代表送出去的。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向中国增收关税,目的就是想促进实业回流。
其实这不过是一厢情愿。实业根本不会回流美国。这原因再简单不过:先不谈劳动力的高成本,光是技术问题就是过不了的坎。武功荒废已久,再捡起来就难了。美国早就丧失了工程师和技工队伍,需要起码20年的时间,才能重新培养出来。即使政府有心,也招不到足够学生去学工。不信您在本地了解一下,有多少学生对工科感兴趣,有几个大一学生会解一元二次方程。
所以,川普能做到的,充其量也就是把实业逼到东南亚国家去。然而这些国家拥有的技术队伍与基础设施,与中国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中国的教育虽然弊端重重,出不了天才,但其普及程度只有南韩与越南可比。合格技术人员的绝对数量举世无双,难以代替。基础设施之优越就更不用说了。
就算把外资企业全逼到南亚东南亚去了,那还不是财富东流?并不是回流到西方世界。只要全球化不逆转,则西方世界的财富外流趋势就绝不会被逆转,不流到最终彻底脱阳倒地决不罢休。这是资本家的贪婪本性决定的,不管哪个强势总统上去,都无法力挽狂澜,逆转全球化。套党的话来说,这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历史潮流不可阻挡不可阻挡。
财富东流是右派干的好事,难民西流则是左派的功劳。出于人道主义以及党派政治考虑,左派政客对穆斯林难民慷慨张开了怀抱。从人道主义的观点来看,这种作法无可厚非。但实际上造成的危害却是难以估量的。
关键在于,穆斯林移民绝无可能认同西方价值体系,整合到主流社会中,只会形成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穆斯林社区,关起门来发动轰轰烈烈的“子宫战争”,使得人口比例在普遍丧失了生育热情的西方迅猛上升,给西方世界造成了“异化”威胁。
万维网上有篇文章(http://news.creaders.net/world/2017/02/03/1781810.html),值得全文引用:
“当穆斯林人口在一个国家少于2%时,他们是爱好和平的少数民族,不对其它民族构成威胁。这样的国家为:美国 0.6%、澳大利亚 1.5%、加拿大 1.9%、意大利1.5%。
当穆斯林人口在2-5%时,他们开始争取政府授权他们在穆斯林聚居区行使伊斯兰法,从监狱和街头吸收新成员,穆斯林聚居区会发生小骚乱。这样的国家为:丹麦 2%、德国 3.7%、英国 2.7%、西班牙 4%、泰国 4.6%、神州 3%。
当穆斯林人口到5-10%时,穆斯林聚居区会发生大骚乱,他们会推动对清真食品引进,确保清真食品从业人员由穆斯林担任;对连锁超市施加压力,在货架上标注清真特性,威胁不愿遵守的人群。这样的国家为:法国 8%、菲律宾 5%、瑞典 5%、瑞士 4.3%、荷兰 5.5%。

当穆斯林人口接近10-20%时,会发生全国性骚乱,穆斯林提出一系列要求,如在聚居点大造清真寺、给予超国民超法律的待遇、强制非穆斯林遵守穆斯林习俗,把“表达对伊斯兰不满”定为非法。这样的国家为:印度13.4%、以色列 16%、俄罗斯 15%。
当穆斯林人口在20-60%时,圣战武装零星屠杀异教徒,焚烧基督教堂和犹太教堂;其它民族要么因怕被杀而改信伊斯兰,要么被穆斯林杀掉;国家会经历大屠杀和持续不断的恐怖袭击。这样的国家为:埃塞俄比亚 32.8%、波斯尼亚 40%、乍得 53.1%、黎巴嫩 59.7%。
当穆斯林人口到60--80%时,就要以伊斯兰教法取代世俗法律,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以国家名义迫害所有其它异教徒,迫害血洗基督教徒,以伊斯兰教法为武器对异教徒加税。这样的国家为:阿尔巴尼亚 70%、马来西亚 60.4%、卡塔尔77.5%、苏丹70%。
当穆斯林人口到80%--99%时,国家每天都在恐吓、暴力和圣战之中,进行种族清洗和屠杀,由国家驱逐异教徒。这样的国家为:孟加拉国83%、埃及90%、印尼 86.1%、伊朗98%、伊拉克 97%、巴基斯坦 97%、巴勒斯坦 99%、叙利亚90%、土耳其99.8%、阿联酋 96%。
当穆斯林人口为100%时,伊斯兰人民迎来了“伊斯兰和平之家”。按理说这时应该是和平的,因为大家都是穆斯林,和谐共处不再內鬥,而事实上完全不是如此,和平并没有实现,因为100%纯伊斯兰国家不同派别的穆斯林团体会相互攻击、争当国内伊斯兰教法领导者,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消灭另一穆斯林派别。这样的国家为:阿富汗 100%、索马里 100%、也门100%。”
老芦没做过专门研究,不知道这作者是否危言耸听。我能说的只是我亲眼目睹的瑞典的教训。
在《再访瑞典》一文中,我指出,在全民充分就业的前提得到满足时,民主社会主义是可行的。在上世纪70年代前,瑞典就是这种人间天堂。不幸的是,从70年代开始,全球化使得瑞典失去了实业,失业人口剧增,动摇了民主社会主义的存在前提。它接纳的外国移民又拒绝与主流社会同化,因而始终是低收入的不满群体,成了骚乱的主力军。在我眼中,瑞典就是典型的“财富东流、难民西流”的受害者。
在不同程度上,欧美国家都有相当大的社会主义因素,都面临着红旗与绿旗左右夹攻的困境。
五、“中国特色”优势
首先要指出,本文所谓“优势”,说的是竞争优势,是功利判断而非道义判断。
所谓“中国特色”包括主客观两方面。客观因素是庞大的人口形成的人口红利以及庞大的市场。前者提供了廉价劳力,后者则决定了经济的规模与发展速度。
持“美国必胜论”的革命乐观主义者们最爱强调的一个有利因素,就是自由资本主义国家拥有旺盛的创新能力,而这是威权国家的短板。据说,在这方面,中国永远也无法赶上、遑论超越美国。
此论当然有一腚道理。我后来才发现,我自己观察到的全球化引起的财富东流,其实可以从萨缪尔森的静态经济学中推导出来。但全球经济发展并非静态。西方被放血40年,至今尚未脱阳倒地(not yet),是因为西方始终保持着创新能力,从而不断开创了新的行业,提供了新的就业机会,在一定程度上对冲了丧失实业引起的就业危机。
反过来,创新确实是中国的短板。中国近年发展最快的行业,当数IT业以及由它衍生出来的服务业。阿里巴巴如今已经压倒亚马逊,成了全球最大的电商,百度也成长为世界级的巨无霸。
然而在这些企业中,究竟有哪家是靠自己创新发起来的?网购是美国发明的。早在90年代,美国就闹过所谓dot-com bubble的电商危机了。支付宝则是抄袭PayPal。百度就更不用说了,百度搜索是谷歌的拙劣拷贝,不但劣质,而且毫无职业道德,与不良商家勾结,从事欺诈经营,害死了小粉红魏则西。百度百科则完全抄袭维基百科,而那编辑之拙劣,简直惨不忍睹,只有文盲才会去用。
但那又便如何?论创新,哪个国家申请的专利也没以色列多。然而专利若不投入市场,则无异于智力游戏。反过来,拥有庞大的市场可以弥补创新力的不足。在今日中国,上网之普及、便利、迅速与便宜,根本不是欧洲可比的。歪?庞大的市场确保了薄利多销,保证了暴利。
这就是中国何以在近十年内涌现出大批亿万富翁。在利润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企业自然会加大对创新的投入。任何一个小发明都不会像以色列那样束之高阁,只会迅速化为市场应用,为公司带来更多利润。如此形成的良性循环,有助于中国迅速追上发达国家。
反过来,在使用小语种的欧洲国家中,诸如瑞典、挪威、丹麦、芬兰,就算是全民都是网虫,用户也不过几百万,还没中国的一个省会城市多。您说这些国家的电商业怎么可能追上中国?别说在这些国家,就连在拥有6千万人口的意大利,我都时时痛感当地网络之落后,觉得在网络世界中,中国是第一世界,欧洲是第三世界。当然,英国是例外,不过那是因为英语是个大语种。
当然,进入发达国家的中国也开始害富贵病了,那就是“少子高龄化”。与年轻的国家越南和印度相比,这个问题显得十分突出。据日本某过气政要(记不得名字了)说,中国过去的发展,靠的是人口红利。这红利早在10年前就用完了,此后的发展全是靠政府投资铁公机(铁路公路机场)人为拉动的。现在铁公机已基本饱和,所以高歌猛进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这的确是个严重问题。不过我觉得,中国的高速发展时代虽已结束,但在可预见将来还不至于被南亚东南亚国家取代,越南虽然具有中式制度优势,民族心态也类似中国,但体量太小,不足为患,而印度没有中国的制度优势,民族心态普遍消极,安贫乐道,得过且过,根本没有中国人为了发财不要命的拼搏精神。所以,我不认为这俩国家可以取代中国,至少尚看不到这个前景。
中国特色的主观优势则是两方面的,一曰民族心态与行为模式,二曰社会制度。
从民族心态来说,中国人是发财欲望最强烈的民族,同时也是最能苦吃苦做的民族。强烈的发财欲望,提供了全民努力拼搏的强大动力,而几千年来形成的苦吃苦做的勤奋节俭传统,使得中国普罗大众成了无须休息的永动机,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与血。在这方面,没有哪个民族可以与中国人相比。谓予不信,请去看看在悬崖峭壁上铺设玻璃栈道的民工们。
早在19世纪美国修建太平洋铁路时,华工的这一强大竞争优势就显示出来了。因为华工驯顺听话,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生活习惯良好,不会酗酒、逃跑甚至罢工,使得他们在资本家心目中成了最理想的雇员。
就是这个中国特色,使得白种工人阶级倍感威胁。当美国加利福尼亚淘金热消退,内战造成了经济低迷后,白人劳工躬行马克思发现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宇宙真理,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促使国会通过了排华法案,驱逐并禁止华工入境。
由于频繁的战乱与毛共全力压制,中国人这一特色在近代一直未能发挥出来。但一旦政府允许百姓发财后,这一特色便发挥得淋漓尽致,使得中国成了个热气腾腾的大工地,为国民经济腾飞提供了强大的推力。
在当今之世,除了深受中国文化影响的越南人之外,没有哪个民族有中国人这种心劲。走遍全球,您会见到白人乞丐和黑人乞丐,但绝对见不到中国乞丐。我曾因此在旧作中说,中国人穷可以怪社会,西方人穷只能怪自己(当然近年墨尔本也出现了个别华人乞丐,但那是诈骗,并非真乞丐)。
除此之外,中国人也是世界上最势利的民族,对强者顶礼膜拜,对弱者为所欲为。将社会达尔文主义奉为国教。这倒不是中国的固有传统,似乎是改开后才出现的。
在今日中国,资本家对雇员的压榨之狠辣,令18、19世纪欧洲的血汗工厂瞠乎其后。国内的“码农”(软件开发工作人员)普遍实行所谓“996”(从早上9点工作到晚上9点,每周6天)。当码农们不堪重负,在网上啧有烦言时,马云等人还恬不知耻出来说,“996是福报”!
更有甚者,南京市建环公司竟让环卫工人带上某种智能手环,一旦环卫工在原地不动超过了20分钟,手环就会自动发出语音:“短暂的休息之后,继续努力工作吧,加油!”当视频传到网上后,南京建环公司的负责人还出来狡辩,说那不是监视环卫工,只是一种“管理手段”!
正因为不堪重负,在今日中国,过劳死已不再鲜见。除了过劳死外,尚有绝望死。继富士康“14跳”之后,中兴公司42岁的工程师欧建新又因被裁而跳楼。缺乏工会的保护与对资本家的约束,没有社会福利免除员工的后顾之忧,这一切造成的不安全感,逼着雇员们只能背水一战,力图在弱肉强食的凶险丛林中杀出一条血路来。这种血腥高效促成了所谓的“中国速度”,没有哪个文明国家可以复制。
社会制度则是中国享有的另一个主观优势。这个制度可以分解为两方面:血腥资本主义与专制资本主义。
血腥资本主义的运作软件就是上述社会达尔文主义。硬件则是中国现行制度。它剥夺了工人的罢工权,组织工会的权利,与资本家谈判工资收入、作息时间、裁员补偿等权利,以及其他一切可能约束制衡资本家的手段,使得普罗大众处于绝对弱势,让中国成了不折不扣的资本家的乐园。这种制度去除了妨碍增长速度的一切“刹车”,将劳动生产率提升到了极限。
专制资本主义就是中共引以为荣的“举国体制”,所谓“集中力量办大事”,西方则管它叫“市场列宁主义”。过去苏联阵营只有列宁主义而无市场经济,因此垮掉了。中共引入了市场经济,却用列宁主义的手段去管理,不但使国民经济起死回生,还将其激发出了巨大活力。
市场列宁主义的第一个特点,是中共将中国当成无人区去随意经营,只考虑GDP政绩,完全不必考虑民意,许多时候甚至不考虑经济效益,完全把中国当成一张任意挥洒的白纸,以军队方式推行长官意志,大刀阔斧地进行基建,使得中国的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基础设施在短期内便跃升全球第一。
在这方面,没有哪个国家的政府可以享受这种决策自由,哪怕是18、19世纪的澳大利亚与19世纪的新西兰的殖民当局也无从梦见——他们虽然不必考虑土人意愿,至少投资的资本家要考虑回报问题,不可能贴钱去荒野里兴建高速或高铁,或是兴建鬼城。
专制资本主义的另一特点,是普京所谓的“国家冠军政策”,亦即重点补贴大型国企,不顾亏损向国外市场倾销,以达到垄断市场的目的。不必说,西方私人企业就算是财力再雄厚,也不是以国家财力为后盾的中国国企的竞争对手,迟早要败下阵去。
不能不说,这“国家冠军政策”还真奏效了,华为就是个范例。如今华为的5G设备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而且价廉物美,以致美国动用全力去围堵还收效甚微。英国报刊议论道,本世纪初英国也曾有好几家手机公司,一度还非常红火,可后来都经不起竞争,纷纷垮掉了。英国的4G设备基本都用华为。如果5G改用别的公司(诸如诺基亚)的产品,则一则昂贵,再则与原来的设备不配套,势必使得英国的电子通讯落在其他国家后面。
专制资本主义的其他做法还有许多,诸如操控汇率,强制技术转让,管制市场准入,等等,其实也就是中美争吵的那一系列问题。
说到底,中美发生冲突,乃是老美的自由资本主义抵挡不了中国的专制资本主义,在吃了多年的亏后忍无可忍,逼迫中国放弃这一制度优势,在同一平台上与西方公平竞争。
个人觉得,在贸易战中,中国的这一制度优势还将发挥作用。川普一再宣称,提高关税只会打击中国,美国消费者只需承担4%,而中国承担21%。他甚至算出了通过提高关税,联邦政府将获得多少钱。他准备用这笔钱去买下美国农民出产的大豆,再拿去支援第三世界,云云。
然而美国媒体PolitiFact却说,川普这一陈述是假的(We rate the statement False),关税不是由出口商而是进口商支付,而进口商只会把这负担转嫁到消费者头上。路透社也说,增加的关税应由进口商支付,只是说,进口商会用多种手段解决这问题,包括说服出口商降价、寻求其他货源、降低利润额以及将部分关税转嫁到消费者头上去。
我这就奇怪了,关税由谁支付,应该是国际惯例,商人出身的川普不会不懂。那他的说法为何与媒体不一样呢?到底是谁说的对?
从我的个人经验来看,媒体说的应该是真的。我曾几次向国内购物,每次都被要求缴纳关税,那税率大约为40%。出钱的是我,而不是京东。
既然如此,中美都加关税,对本国内的消费者的打击力度就不一样了。在美国,关税基本或大部分落到了消费者头上。而在中国,进口国企反正是国家的。国家收来的关税增量,移去贴补批发价格就行了,对这些企业来说,增加进口关税等于没加,完全可以按原价出售,消费者不受影响。真正受到打击的只是私企,正好有利于“国进民退”。
我知道,要承认中国实行的那种烂污制度居然具有功利上的优越性,对于哈耶克的徒子徒孙们来说是不可能的。自从实行计划经济的苏东阵营挂掉后,“权力干预经济只能造成灾难”似乎已经成了不证自明的宇宙真理。
然而历史的讽刺在于,相信自由资本主义并主持建立了WTO的美国如今却在实行重商主义,建起关税壁垒去保护自家的经济,而据说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却在世界讲坛上大声疾呼自由贸易。美国无法靠自由竞争去淘汰华为,不得不动用国家实力去压制它在全球的发展。这些无奈的事实都是对“新自由主义者”们的打脸。
实际上,中国这套并非原创,凡是后发起来的国家都在不同程度上使用过,诸如伪满洲国、南韩、佛朗哥治下的西班牙,等等。中国特色之所以成为特色,无非是因为中国被一个列宁党紧紧地攥在手里,因而可以将其优势发挥到极致而已。
惟其如此,除了越南和古巴,所谓“中国模式”是不可能在第三世界其他国家中复制的。热衷于推销“中国模式”的领袖可以歇歇了。
六、中国对文明世界的威胁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君子见微而知著”,秦晖教授就是我在网上见过的最能见微而知著的君子,最能看到国际大势的专家,其水平远远超过“洋权威”们。
早在2007年,秦晖教授就写了《全球化第三种可能——世界中国化》。2010年,他又写了《“昂纳克寓言”》,首次指出并令人信服地阐述了中国对世界文明构成的严重威胁。
在《世界中国化》一文中,秦晖教授指出,西方的民主国家由左右两派轮流执政。左派主张高福利,高税收,倾向于动用权力去干预经济,政府权力大责任也大。右派主张低福利,低税收,尽量限制政府的权力与责任,对经济放任自流。右派总统里根的名言是,“政府不能解决问题,它本身就是问题”(Government is not the solution to our problem, government IS the problem.)。
中国的崛起却打破了这传统政治光谱。它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左派,因为政府对子民毫无责任,连基本的福利都不提供,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右派,因为政府权力无限大,将国民经济置于政府的铁腕控制下。
然而这种权大责小的“两头甜甘蔗”政府统治下的国家,却在环球经济中显示了强大的竞争力,造出了中国奇迹,赢来西方左右派的一致艳羡。法国前总统萨科齐就试图仿效中国,既想削减国民福利,又要强化国家权力。
当然,如所周知,萨科齐只干了一任就下台了,提示在西方走中国道路并不容易。但秦晖教授在另文中指出了民主国家的一个致命缺陷:两派都必须讨好民众才能执政,于是右派上去减税,却不敢大幅度减福利,以免得罪穷人;左派上去不敢大幅度增税,以免得罪富人,只敢增福利。如此双斧伐木,政府就只能举债度日,经济始终无法振兴。
中国政府则根本不受这种困扰,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于是国民经济便在西方停滞不前中突飞猛进。如此下去,总会有中国经济实力强大到全面碾压西方的那一天。为了生存下去,西方国家将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实行中国化,百年工运取得的文明成果将就此断送。
这就是“昂纳克寓言”的寓意。事实上,已有网人指出,昂纳克寓言正在台湾发生。此话或许过甚。不过,据我看过的几个台湾劣质电视频道(《东森新闻》与《国民大会》),那些“名嘴”对大陆羡慕得哈喇子都流到我的电脑屏幕上来了。
就算这寓言不会成真,中国强大之日,也就是霸凌他国之时。前段央视记者孔琳琳在英国保守党代表大会上撒泼放刁,高声怒骂发言人“汉奸”,并殴打工作人员。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官员公开干预该国新闻自由,强令《独立报》撤下报道中国负面消息的文章,威胁要将该报记者列入黑名单,甚至以土豪口气羞辱嘲笑俄国,扬言中国单独一个广东省的经济规模就大大超过俄罗斯,中国去年经济增长速度远远高于俄罗斯。中国驻加拿大大使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侵犯加拿大主权,威胁加拿大政府,如果禁止华为参与5G网络的建造,要面对“后果”。
若是列强外交官对大清或是民国官员作了类似侮辱或威胁,只怕要作为国耻写在教科书上,列为必考内容。
然而西方也就只能忍气吞声。悍妇孔琳琳出手打人犯法后,英国不加审判就悄悄放了她。孟晚舟事件发生后,中国政府气急败坏,采取了一系列报复措施,不但判了两个加拿大罪犯的死刑,而且对加拿大油菜籽实行部分禁运。特鲁多却几次对中加关系表示忧虑,并称要给两国局势“降温”,加紧向中国示好,甚至公开与美国唱对台戏,在北极问题上支持中国,派出一名执政党议员参加了在中国上海举行的一场关于北极区域合作的研讨会。
凡此种种,在世界范围内证明了中国真理的普世性:有钱就是任性,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不难想见,当中资渗透了欧洲各国之后,欧洲政府会是怎样一副恭顺模样——民选政府没有腰杆讲“骨气”,得罪了大财东,经济下行,选民不答应。
更令人不安的是,“一带一路”已经取得了伟大胜利。这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次试图建立海外帝国,而且一路斩关夺寨,节节奏凯,迄今已经在非洲吉布提建立了海外军事基地,租借了斯里兰卡的汉班托塔港(租期99年),租借了希腊的比雷埃夫斯港(租期35年),租借了以色列的海法港(租期25年),租借了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2000亩土地(租期43年),租借了柬埔寨的贡布港(租期99年),该租界地占据了柬埔寨20%的海岸线,并将被改造为深水港,很可能变成中国的又一海军基地。
老芦迟钝,还真不知道爱国者们今后还怎么去痛说革命家史,哭诉帝国主义当年在中国设立租界,划分势力范围。在我看来,两者的区别只在于,老帝国主义在中国输出的只是廉洁的法治与教会学校,新帝国主义如今输出的则是贿赂收买各国政要,向他们提供监控百姓的高科技,以及引人侧目的柬埔寨贡布港地区无比红火的“博彩业”。
在小说《当中国成了世界的龙头老大——公元2093年大事记》中,我写道:贫穷的中国令人心痛,强大的中国令人心悸,可谓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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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中美贸易战前瞻
无论论武力,论经济,论科技,中国现在都还不是美国的对手,然而在贸易战中,武力不可能用上,等于不存在。美国的优势是两个:高科技与美元霸权。若中国是民主国家,则中方必败无疑。但不幸的是,中国是民意等于零的极权国家,前述制度优势就不能不考虑在内。
已有许多专家对贸易战对两国经济的伤害程度作了预测。据牛津经济学院的预测,贸易战将使中国的GDP降低0.8%,美国降低0.3%。老芦是外行,不知道这些数据是怎样算出来的。我只是觉得,如果双方制度相似,贸易战给中方带来的打击将不是可以用数据来简单反映的。
中国的软肋,在于明明是中国人,却要去用美国钱。人民币发行量要以美元作“锚”,财富储蓄也得使用美元债券,进口货物也统统得用美元买。这条路一断,经济必遭全面打击。这就是美元霸权的厉害。
中国的另一软肋是科技不如人。中兴公司瘫痪于旦夕之间就充分显示了中方的脆弱。据《美国之音》,美国总统川普昨天签署行政命令,宣布进入国家紧急状态,允许美国禁止“外国对手”拥有或掌控的公司提供电信设备和服务。同时,美国商务部宣布,中国电信巨头华为公司的活动违反美国国家安全与外交政策利益,将华为及其子公司列入出口管制的“实体名单”。
这命令会不会发生雪崩效应,导致中国电信工业溃不成军,老芦是外行,还真说不上来。我只有个朴素感觉,大事似乎不妙。
但美方同样也有软肋,那就是民主制度的脆弱。据美国之音文章,华盛顿咨询公司贸易伙伴(The Trade Partnership)估算,对2000亿美元中国商品25%的关税,再加上之前对500亿美元中国商品的关税会使美国每个四口之家每年平均多支出767美元。这些关税还会使美国失去93万4000个就业机会。如果美国把关税扩大到全部中国输美商品,美国将损失210万工作岗位,每个四口之家平均每年多支出2000美元。
如果贸易战持续,美国消费者将几乎肯定可以感受到其带来的影响。美国的进口商和零售商表示,在关税处于10%的水平的时候,它们还能通过降低利润空间以及提前囤积货物来消化这些关税。但当关税上升到25%的水平的时候,它们只能把关税部分转嫁到美国消费者头上。
据美国经济分析局(U.S. 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的估算,本次对2000亿美元中国商品关税的提升将导致美国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上升0.2-0.5%。如果关税规模扩大至余下3250亿美元中国商品,美国CPI将上升1%。
这意味着,美国普通消费者必将感受到美中贸易战带来的影响。百姓的不满会直接反映到选票上。又不是真的战争,要指望像珍珠港事件后那样,朝野勠力同心,共克时艰,恐怕不太现实。
在这方面,民主政府的耐受力可是没法跟极权政府相比。咱们当年大饥荒饿死几千万人,中南海还不是一样歌舞升平,波澜不惊。今天的百姓对饥饿的耐受力可能远不如咱们那代人,不过胆子即使不比咱们小,也绝不会比我们大。何况贸易战带来的冲击顶多造成经济萧条,并不会引出大饥荒。政府硬着头皮顶过去,估计没有太大问题。
所以,在我这悲观主义者看来,贸易战打不下去,很可能到最后双方都会做一定妥协。
但即使贸易战半途而废,达不到迫使中国放弃专制资本主义制度的战略目的,川普也引起了举国对中国威胁的重视,中美的权宜婚姻到头了。这应该是他为拯救文明世界作出历史性贡献吧,虽然他不过是个只知捍卫美国利益,乱咬盟国的奸商,并不是称职的国务家,遑论战略家。

Monday, 13 January 2020

ZT: 孙俪养我十年怎么了 我就是想毁了她

孙俪养我十年怎么了 我就是想毁了她

2020-01-12


我是看了很多孙俪的影视剧才开始关注他的。但是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2002年11月29日,刚出道的孙俪看到了关于贫困生向海清的报道:
  高一、衣衫褴褛、基本每天都要到餐厅刷碗做杂活来维持自己的一顿饱饭。
  看了报道后孙俪动了恻隐之心。她主动联系了向海清,并承诺会资助他到学业结束。
第一年,向海清落榜了,孙俪鼓励他复读。
  第二年,向海清考取了上海水产大学。孙俪高兴坏了,一并承担了向海清的学费、生活费,还给他买了手机。
  向海清母亲有哮喘病,孙俪妈妈还会定期买药寄过去。
  直到那一年,向海清才知道,资助自己的人是明星孙俪和她的母亲。

  可上了大学后,向海清变味了:
  他每月有300元的学校补助、每个学期有1000元的贫困补助金,入学时还得到了6000元奖学金。他却刻意隐瞒。
  他开始沉迷网吧、谈恋爱、换手机、攀比、荒废学业。
  他要钱越来越频繁,甚至在10天里向孙俪要了3次钱,共计1000块钱。
  俨然把孙俪当成了提款机。
  孙俪发现了向海清的变化,停止了对他的“额外附加的资助”。
  可向海清却觉得这些钱对一个明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联系了媒体,洋洋洒洒写了六千字的长文“曝光”孙俪。
  英国作家萨克雷说:
  “如果一个人,身受大恩之后又和恩人反目的话,他要顾全自己的体面,一定比不相干的陌路人更加恶毒,他要证实对方罪过才能解释自己的无情无义。”
  这篇看似感谢,实则暗讽孙俪矫情伪善的一篇文章,将孙俪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形象大损。
  事后,韩寒在社交平台上为孙俪抱不平:“普通老百姓在市内连个大型犬都不允许养,凭什么孙俪就可以在上海养狼?”
  你的善良,养不熟白眼狼。
  人性最大的恶,不是不知感恩,而是恩将仇报。为什么我们一心一意地帮助别人,却总是得到恩将仇报的结果?
  东野圭吾曾说:“这个世上有两种东西让人无法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善良要有,得懂分人;真心要有,得知分寸。
  无论何时,请记得这三点:
  有些人,不能帮。
  听过东郭先生的故事吗?东郭先生帮助狼躲过猎人的追杀,狼重获自由后却张牙舞爪地向东郭先生扑去。
  这个世上,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大有人在。
  助人为乐没有错,但不是谁都值得你去帮。
  都说救急不救穷,心穷的人,一定会辜负你的一片好心,最后让你寒了心。
  人活一世,实在没必要让烂人烂事浪费你的精力。
  你的善良,要留给值得的人。
  你的善良,要有尺度

  善良不是软弱可欺,也不是忍气吞声。人总是欺软怕硬的,无底线的善良只会换来得寸进尺和索取无度。
  最后你帮他的情分,都会变成应该做的本分。
  毫无保留的的善良,只会拖垮自己。
  很喜欢陈丹青的一句话:
  “我不生气,不代表我没脾气。我不计较,不代表我脾气好。如果你非要触摸我的底线,我可以告诉你,我并非良善。”
  别助长了恶的气焰,也别溃了自己的底线。
  人应该善良,但必须要有刺。
  切莫辜负他人的善意
  初看《红楼梦》,许多人都瞧不起刘姥姥。
  她的出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乡野妇人,日子过不下去,到荣国府攀亲戚讨银子。
  可哪怕她明知道二十两银子对于贾府只是九牛一毛,凤姐不过是想快些打发她,她也把恩情牢记在心。
  贾府落难,墙倒众人推,曾经受过贾府恩惠的人无人愿意上门,只有刘姥姥第一时间去探望,还变卖家产救出巧姐。
  贾家帮她一次,她却记了一生。
  卡耐基说过:“感恩是极有教养的产物,你不可能从一般人身上得到,忘记或不会感谢乃是人的天性。”
  施善者,大多是不求回报的。但如若接受了别人的善意,请在心里留存一份感激。
  感恩,是最高级别的善良。
  点个在看吧!愿每个良善之人余生安稳,愿每一份善意都被善待,愿我们的每一次善良都不被辜负。

Tuesday, 7 January 2020

zt: 斩首苏莱曼尼:人类历史伟大的军事革命!

2020-01-07 
斩首苏莱曼尼:人类历史伟大的军事革命!


作者:巴山老狼
美国总统特朗普这次对伊朗二号人物果断的“斩首行动”,是人类历史上一次伟大的军事变革!将深刻影响人类历史的进程!这一伟大的“斩首行动”将成为今后全人类战争史的伟大经典载入人类战争史册!
从此以后,全人类再不会有大国与大国间的重大军事冲突!
从此以后,中、俄、美、英、法、印、日、德等世界大国间不会再发生重大的军事冲突!
从此以后,凡有能力发动战争的国家,其领导人如果贸然与邻国或其它大国开战,他将面对精准的“斩首行动”!在他一旦做出发动战争的决定后,其脑袋就别在了裤腰带上,没等他的军队向敌国发起进攻,自己随时就会被“斩首”!
在此之前,所有敢贸然发动战争的狂人们无不是以民众为刍狗,反正死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最下层的士兵们!从希特勒到斯大林、从金大胖子到萨达姆们无不如此!“斩首行动”一来,战争的第一个死者很可能就是发动战争者自己!所以,就是希特勒、斯大林、金大胖子们再转世到阳间,也不敢贸然发动对外战争!
特别声明:斩首行动的发明人是以色列国!以色列国面对巴勒斯坦“哈马斯”无数次人肉炸弹的攻击,发明了“斩首行动”!专门对哈马斯发动袭击的领导人实施“斩首”!使得哈马斯领导人再也不敢贸然发动“人肉炸弹”的攻击!
特别声明:是美国总统特朗普将以色列国的伟大发明“斩首行动”推广到全世界!这次拿伊朗领导人小试牛刀!从而将彻底改变人类今后的战争形态!
被美国这次“斩首行动”吓破了胆的肯定首推朝鲜的金三胖子!十几天前还嚷嚷要给美国送圣诞大礼的三胖子看了美国的“活捉三胖子”的视屏后,早已经是“屎尿一裤裆”!估计这次金三胖子看了苏莱曼尼被美国“斩首”的视屏后,再也不敢嚷嚷要“给美国送大礼”!
从此之后,所有大国的疯狂扩军已经没有实质的意义!因为你扩再多的军队或武器装备,当你发出了“战争动员令”后,你的脑袋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你和你的军队亲信、打手们将脑袋掉一地!
有人问巴山老狼: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台湾海峡两岸今后和、战前景如何?祖国还能统一吗?
老狼在这里大胆预测:台海两岸今后不会再有战争!因为“谁”都怕“斩首”!至于两岸和平统一的前景就只有缩小或完全消除两岸政治制度的巨大差异!这是中国走向统一的唯一路途!
以色列人发明的“斩首行动”专利经美国总统特朗普向全世界推广后,世界所有的大国或强国领导人在发动战争前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