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31 October 2015

ZT: 毛泽东与张玉凤剧烈争吵 差点送命

毛泽东与张玉凤剧烈争吵 差点送命

2015-10-30 22:32:32  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

自序
  一九六零年中国青年杂志社通过毛泽东的秘书田家英,向我征求稿件。田在中南海南楼的宿舍,和我贴邻。他平时知道我喜欢作点杂记,其中个别篇章,他还看过,这是他劝我选一、二篇刊登出去。
  自从一九五四年,我被任命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以后,空下来我将平日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一者为了消磨时间,二者有时拿出来翻翻,作为流逝的年华的纪念,完全没有想发表的意思。因此,我拒绝了《中国青年》杂志的征稿要求。开始只是记录一些趣闻趣事。时间一久,成为习惯,于是写成无所不容的日记了。到一九六六年时,已经积累了四十几本。
一九六六年下半年,红卫兵兴起了抄家风。这时我已迁到弓弦胡同中央保健局宿舍。前后院住了三位卫生部副部长。我自己住在中南海内,很少回家。可是一回来,娴(李志绥妻子吴慎娴──编者注)就同我说,几乎天天晚上,来人抄这三位副部长的家。时常敲错门,敲打我家。娴很害怕,万一抄错了,进来将这四十几本杂记抄走,岂不是有了十恶不赦的罪状了,应该赶紧烧掉。我抱着这四十几本杂记发愁,不敢在家里烧,怕邻居怀疑而揭发,又没有地方可藏。于是我将这些杂记带到中南海内一组,即毛泽东的住地。靠南墙的小院内,有一个焚化炉,是为了毛泽东和江青不需保存的文件、信件,加以销毁之用。我就用这个炉子焚烧。烧到还剩下十多本的时候,汪东兴打电话叫我到他那里。他问我,现在正是抄家的时候,江青的厨师告发我,在一组烧毁文件。我告诉汪,我烧的不是文件,是我的笔记。汪说,笔记有什么要紧,何必烧。我说,这些笔记都同毛有关系,留下怕惹祸。汪说,你一烧更惹祸,这个厨子如果告诉了江青,就完了。我回到一组,看到剩下的十几本日记,心想这些留下来是祸害,反正已经烧了,再烧一次吧。第二天汪东兴又将我叫去。这回他急了,对我嚷!“叫你不要烧,你还烧。主席的厨子来告你的状了。这事要闹出去,就成了大问题。你再不听话,我把你关起来”。我向汪说,已经烧完了,再也没有可以烧的了。这就是我积累了十几年下来的日记的下场。文化大革命中间,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片纸支字都没有保存下来。一九七六年四人帮被捕以后,娴常常惋惜地说:“太可惜了,那四十几本日记。如果能保存起来,也没有事。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为此她常常催促我,写出这一段的经历。
  一九七七年夏,叶剑英到三零五医院检查身体。检查间隙,叶同我谈到往事。他说:“你给毛主席工作了二十二年,时间可不短了。你应该将你知道的事,写了出来,这也是历史啊”。他并且说,他要向一些报刊代为宣传。此后多种报刊杂志都找到我,要我投稿。他们愿意优先刊登。但是我不愿投稿。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凡是讲真心话的文章,作者不是被封为右派,即冠以反动文人的称号,没有一个可以幸免。我又不想写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文章。但是我又不愿意让我的这些年的经历,烟没无存,于是我重新拾起旧忆,撰写回忆录。
  从一九七七年开始执笔,断断续续,又写了二十多本。我并没有想整理发表,因为根本没有公开发表的可能性,何况我不想因之取祸。这只不过作为我和娴逝去年华的雪泥鸿爪,留作纪念吧。一九八八年二月,娴发现患有慢性肾功能衰竭。五月住院,到七月下旬,病势日趋严重。两个孩子、两个儿媳,都十分焦急。他们一再催促我携娴来美国求医。八月中旬我与娴带着孙女到了美国。娴继续求治。我每天要照管娴的饮食和治疗,虽然娴多次提到,将旧作整理出来,但是我哪里有这种心境和时间呢?
  十二月中旬,娴因感冒,病势急转直下,送入医院,住院治疗。经过多方抢救,终于因为肾功能衰竭,一九八九年一月十二日去世。她陷入昏迷前,还一再叮嘱我,要将一九四九年以来,这三十九年中的遭遇写出来。她说:“一定写出来,为了你,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后代。可惜我不能再帮助你了”。一九八九年三月,我点检行箧,取出了旧记和带来的全部资料,开始了写作生活。这一方面是对娴的永久的纪念。另一方面,身在美国,就可以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秉笔直书,无需避讳,加以发表。如果读过这本书以后,读者能够更加珍惜自己的理想和所向往的幸福的生活,那将是我和娴多年来的最大愿望。
  1984年初夏,李志绥与妻子吴慎娴在中南海南船坞合影留念
  经过了二十二年的血腥战争,一九四九年中国共产党终于取代国民党,统治了中国大陆,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当年夏天,我正在澳大利亚。由我大哥的从中介绍,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卫生部副部长傅连璋来信,希望我回去工作。于是我返回香港,同我的妻子娴一道回到北平。傅安排我到了中共中央办公厅行政处香山门诊部,后迁入中南海,成立中南海门诊部。我工作勤奋,受到中共中央一些高级干部和一般工作人员的赞誉,被选为中共中央办公厅和中共中央直属机关的甲等工作模范,吸收入党,并被任命为中南海门诊部主任,后为中南海保健办公室主任、中央卫生部医学科学委员会副秘书长及中共中央办公厅警卫局三零五医院院长。一九五四年,经警卫局局长汪东兴推荐,通过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和中央公安部部长罗瑞卿同意,由周恩来批准,我被任命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以后并兼任毛的医疗组组长。从此,直到一九七六年毛去世为止,我作为毛的专职健康保护人和监护人,无论在北京或去外地,都跟随在他身边,为时二十二年。
  我初次到毛处工作,即惊异于他的生活习惯与众不同:饮食睡眠都没有一定的时间,正是“起居无时,饮食无常”。对他说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分,画夜之分,毫无意义。他的一切公私活动,甚至接见外国元首,都以他的意愿为主,都不事先通知,而采取突然行动。即使在身边工作的人员,也摸不清他下一个行动是什么。加上共产党内部控制严密,强化保密制度,毛本人亲自规定:“不要说这里的情况”,所以他的真实状况,从政治活动到私人生活,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更形增加了他的神化感和权威感。
  一九五九年以前,我崇拜他,仰望他如泰山北斗。但是我虽在他身边,在他的周围似乎有一道神秘而不可逾越的障隔,使我不能真正进入他的生活。一九五九年以后,我逐渐穿过这层密障,进入了他的生活实际。原来他正如演员一样,除去前台的经过种种化装的他以外,还有一个后台的真实的他在。
  五十年代初期,人们只看到他与苏联订立了“中苏友好互助同盟条约”,号召“一边倒”,但不知早在三十年代,他就被苏联共产党和斯大林目为“异端分子”,是“白心的红皮萝卜”。一九四九年冬他去苏联,受到极大的冷淡待遇,住了两个月,在他最后愤然要回国时,斯大林才见了他,签了这个条约。他认为苏联是中国的最大威胁,最终目的是吞并中国。只是到六十年代初,中苏关系的破裂才公开化。
  1966年,毛泽东与李志绥在武汉。
  自从斯诺等人访问陕北中国共产党的根据地,向全世界介绍了中国共产党的生存奇迹以来,他对美国,特别美国人,有很大好感。当他号召“学习苏联”,大家学俄语的时候,他不学俄文,而学英文。他自嘲说:“我是言行不符”。他身边所用的知识分子,包括我在内,都是受英美教育出来的人。他决不将由苏联培养出来的人放在身边。至于韩战及越战是由许多因素,也包括美国一些不了解毛的内心世界和对当时中国共产党有歧见的人士造成的历史大不幸。
  从六十年代末期,毛即致力于恢复中美友好关系,而这一历史使命的完成,是他去世前实现的。毛对蒋介石,虽然终生为敌,但并不持完全否定的态度。他认为蒋有强烈的民族自尊心,不俯首贴耳听命于美国。他说:“蒋介石和我都主张只有一个中国,在这点上我们志同道合。”共产党核心领导中的斗争,既复杂又曲折。
  自一九五七年的所谓“反右派斗争”,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批斗彭德怀(当时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防部长),演变到一九六六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在表面上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但实际上却存在一个根本因素。一九五六年苏联共产党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有“反斯大林”,“反对个人崇拜”的运动,在中国共产党内引起一连串反应。毛从种种迹象感到,他作为全党的最高领导地位受到动摇,因而作出一系列相应的反应。正如中央警卫局局长汪东兴所说:“毛认为,全党没有谁都可以,可是不能没有他。”
  毛的私生活骇人听闻。外表上,他凝重端庄,而又和蔼可亲,俨然是一位忠厚长者。但是他一贯将女人作为玩物;特别到晚年,过的是糜烂透顶的生活。他没有别的娱乐,玩弄女人成了他唯一的乐趣。
  汪东兴说:“他是不是觉得要死了,所以要大捞一把。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兴趣,这么大的劲?”江青说过:“在政治上,无论苏联和中国党的领导人,没有哪一个能斗过他(毛泽东)的纵横捭阖的手段。在生活问题上,也没有谁能斗得过他,管得住他。”
  我不是给毛写传记,只不过作为毛的保健医生,在二十二年的风风雨雨中,将我的亲身经历,及所见所闻,笔之于书,用以纪念与我患难与共的爱妻娴,没有她生前对我的支持和一再鼓励,我不会写成这本书。时间间隔太久,又没有读些参考文献,疏漏之处在所难免,盼读者方家斧正。
  毛泽东之死
  “主席,你叫我?”
  毛泽东尽力抬起眼睛,嘴唇嗫嗫地动着。呼吸机的面罩放在他的口鼻旁。毛在吃力地喘息着。我俯下头,但除了“啊,啊”外,听不清他说些什么。毛的头脑仍然很清醒,但声调中已失去希望。我是毛泽东的专职医生,也是他的医疗组组长。自从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大厅内的心电监护器显示心肌梗死之后,两个多月以来,我们二十四小时照顾他。护士人手原本不足,从医院又调来一批,每班三个人,另有两名医生做心电图监护。我昼夜二十四小时待命,一个晚上只断断续续睡上三、四个小时左右。我的床榻就在毛的病房一个桌子下面。
  毛泽东已成不死之躯体。对成千上亿的中国人来说,毛不是凡人,甚至不是帝王,他是个神祗。将近二十年来,“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已与日常生活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对许多中国人来说,这已俨然成为事实。全国各地的街道、工厂、学校、医院、餐厅、戏院和家庭中,充斥着毛的肖像──还有这句口号。甚至那些怀疑毛不朽的人,也相信毛会活得较一般人长久。
  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大革命的前夕,当时即将被选为毛的接班人的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林彪声称,毛一定可以活到一百或一百五十岁。谁敢暗示毛是凡人,就得冒着被打成“反革命”的险。中国人民此时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毛病倒了。他们只能从毛与国外显贵会晤的几张应景照片中,略窥毛衰老的情况。毛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一九七六年五月与寮国领袖凯山的合照。虽然那张照片显示他们的领袖已垂垂老矣,新闻媒体仍坚称毛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直到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早晨,数以亿计的中国人民仍高喊着“毛主席万岁”。
  但在那天晚上,我们这些随时在毛身边的人心里都很清楚,毛的死期近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两名副主席华国锋和王洪文,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两名委员张春桥和汪东兴,这四个人自从六月二十六日毛发生第二次心肌梗死以后,也一直分成二组;轮流昼夜值班。
  负责拯救主席生命的华国锋对毛忠心耿耿;他诚挚地关心毛的健康和舒适,试着了解医生的解释,并相信医疗组已竭尽所能。我们建议从毛的鼻孔插胃管入胃饲食时,只有华国锋愿意先亲身试试这种新医疗方法。我喜欢华国锋。他的正直和诚恳,在腐败的党领导阶层中十分罕见。
  我是在一九五九年大跃进时期,陪毛去巡行湖南的韶山老家时,认识华国锋的。华国锋当时是韶山所属的湘潭地区党委书记,毛非常欣赏他。两年后,在大跃进使全国经济衰退之际,许多地方领导仍在谎报粮食产量节节高升,只有华国锋有勇气直言。他说:“经历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一折腾,人瘦了,地瘦了,牛也瘦了。在三瘦之下,再讲什么高产粮食,是不可能的。”毛对我说:“他的话,我看是大实话。”
  华在一九七六年四月被任命为中央委员会副主席。这是毛死前权力斗争的一大胜利。在此之前,毛已指派华出任国务院代总理,接替才去世的周恩来,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到了四月上旬,数以万计的民众在天安门广场哀悼周恩来,并抗议造反派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这个游行被打成“反革命暴动”。毛为了安抚造反派,以煽动不安罪名整肃邓小平。毛为了搞调和,不选造反派,而选华做为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华国锋因此成为毛确认的接班人,得以主持中央政府和掌理日常党务,造反派转而指控华右倾。
  华决定他无法再等下去。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日他告诉毛主席造反派的攻击危及他的地位时,我也在中南海。会后华与我透露他们的谈话内容,并把毛写的字条给我看。毛蜷曲的字体写着:“你办事,我放心”、“照过去方针办”、“慢慢来,不要着急”。那时毛已口齿不清,他发现用笔比较容易沟通。华国锋将纸条拿给政治局看,毛的纸条是他接班合法化的唯一文件。
  那张纸条上六个潦草的字:“你办事,我放心”,被视为毛泽东“遗诏”,成了华国锋领袖地位的重要支柱。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午夜零点,毛泽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为了急救,刚刚给毛从静脉的输液管道内注入了升脉散,血压由已降到了86/66毫米汞柱升至104/72毫米汞注,心跳也稍微增强了一些。华国锋殷切的眼睛望着我,他低声急促地问我:“李院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王洪文、张春桥和汪东兴都凑了过来。我沉默地凝望着华国锋。室内除了呼吸机的嘶嘶声以外,空气好象凝结了。我小声说:“我们已经用尽了各种方法”大家又沉默下来。
  华低下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汪东兴说:“立刻通知江青同志和在北京的政治局委员。也要通知外地的政治局委员,要他们即刻来北京。”汪起身出去时,内室中的一位值班护士跑过来,匆匆对我说:“李院长,张玉凤说毛主席在叫您。”我绕过屏风,走到毛的床边。
  张玉凤是毛十四年最亲近的的随员。张玉凤曾为毛出巡全国时私人专列上的服务员,现在则是他的机要秘书。
  张玉凤与毛初次相遇于毛在长沙举办的晚会上。那是一九六二年冬,她那时年方十八,天真无邪,有着大大圆圆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她主动请主席跳舞。就在那次晚会上,毛与张连续跳了几场舞,等到舞会结束,我亲眼看见了毛携了张玉凤的手回到他的住室。
  毛与张的关系十分亲密,毛也有其他几位女友。现在仍有两位原空军政治部文工团的孟锦云和李玲诗在做毛的护士,替他擦身和喂食。但张玉凤待在毛身边最久。虽然在岁月催折下,她也开始饮酒,但她一直深受毛的信任。一九七四年,毛的机要秘书徐业夫因肺癌住院,张便接管毛每日批阅公文的收发。在毛视力衰退以后,她便负责将那些公文读给毛泽东听。张于同年年底由汪东兴正式任命为毛的机要秘书。
  我是毛的私人医生,给毛检查身体时,还可以见到毛,谈几句。别的任何人,要见到毛,首先要经过张玉凤的同意。一九七六年六月中旬,华国锋到游泳池来,要向毛报告工作。叫张玉凤三次,张睡觉不起,另外两个值班的是孟锦云和李玲诗,不敢向毛说华要谈工作。她们说,不经过张,直接同毛讲了,就不得了。华等了两个多小时,张仍然不起床,华只好走了。孟锦云告诉我,一九七六年初“批邓整风”后,邓的女儿给毛写了一封信,说批邓以后,撤走了工作人员,邓有病,她要求自己留下,照顾父母。这封信是否交给了毛,很值得怀疑。因为结果邓的女儿仍没能够去照顾她父亲。
  张玉凤对毛泽东的评价是:“他就是怪,你说是黑的,他偏要说白,他总喜欢对立”。
  张玉凤能爬到这个位子,完全是因为只有她听得懂毛的话。连我都要透过她翻译。
  张玉凤对我说:“李院长,主席问您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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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晚年,离不开张玉风
  毛用力点点头,同时慢慢伸出右手抓住我的手。我握住他枯槁的手,桡动脉的搏动很弱,几乎触摸不到。两侧面颊深陷,早已失去了他以往丰满的面容。两眼暗淡无神,面色灰青。心电图示波器显示的心电波,波幅低而不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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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与下属握手心不在焉,目光向着张玉凤(右二)离去的方向张望。
  我们六周前将毛从中南海游泳池搬到代号为“二零二”这座大厦内的一个房间。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北京附近发生了强烈地震。北京东北一百里外的唐山市全被摧毁。二十五万余人当场死亡。北京市虽没什么伤亡,但房屋倒塌多处。数以百万的市民唯恐再发生一次强烈余震,在街上搭的防震棚住了好几个礼拜。自文化大革命初期,毛便住进了中南海的室内游泳池。他的病床就在室内游泳池内一个房间里。地震时游泳池也受到强烈震摇。我们决定将他迁往更安全的地方。
  二零二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一九七四年游泳池以南的旧平房被拆掉,盖了一座抗地震的大厦,旁边又修了随从人员的住房。大厦有走廊连接游泳池。这座大厦就称为“二零二”。唐山大地震当天傍晚下了大雨,又有一次地震。在二零二这栋屋内,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其实那时即使山崩地裂我都不会有什么感觉。我全心全意在救助毛泽东奄奄一息的生命。
  华国锋、张春桥、王洪文和汪东兴此时静静地走到毛床前。我听见另一批人从屏风后面悄悄进房的声音。房里都是人,大家正准备换班。
  我站在那,握着毛的手,感觉他微弱的脉搏时,江青从她居住的春藕斋赶到。她一进门就大声嚷道:“你们谁来报告情况?”
  如果将毛十四岁时,他父母替他安排,他却拒绝圆房的那椿婚姻也算在内,江青是毛的第四任妻子。毛于一九三八年不顾共产党政治局的激烈反对,与江青在延安结婚。传说江青在延安时期对人温和有礼。但在一九四九年后,这位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妻子,却因无法掌握实权而对人生厌烦,并变得不可理喻,难以伺候。直到文化大革命后第九次党代表大会上被选为政治局委员,才得以运用她的权势刺激消除旧隙。毛和江青长年来各过各的生活,但毛并不想和她离婚。毛恢复自由之身后大可以和别人结婚,但他不愿意这样做。文化大革命爆发后,江青搬去钓鱼台国宾馆。直到毛六月发生第二次心肌梗死,江青才搬回中南海的春藕斋旁新建的一所华丽的大房子。
  华国锋摇摇手说:“江青同志,主席正在同李院长讲话。”
  虽然我心里清楚毛毫无希望,我仍试图安慰他。这几年来他的健康情形每下愈况。在一九七一年九月后不久,当时身为党副主席、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毛钦定接班人,全中国公认为毛最亲密的战友林彪背叛毛,并策划暗杀他。林彪在他的计划暴露之后,与他夫人叶群和儿子林立果一起搭机准备潜逃到苏联。飞机因燃料用尽,在外蒙古的温都尔汗坠毁,机上人员全部死亡。林彪事件后,毛更加沮丧,无精打采,且持续失眠,最后他终于病倒了。
  在美国总统尼克森一九七二年二月第一次来中国访问的几个礼拜前,毛仍抗拒着医生所给他的任何医疗措施。直到尼克森预定抵达的三个礼拜前,毛醒悟到如果他的健康状况再不改善,他便无法亲临这场历史性的外交会晤。他叫我给他治疗。
  当时他的病况过于严重,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经过不断的治疗,肺部感染得到控制,心脏功能明显好转,水肿在消退,但是直到会见尼克森的时候,露在衣服外面的颈部和双手水肿还没全消,两足更是明显,原来的布鞋穿不下去,特地做了一双大鞋,他此时行走仍很困难。我在中南海室内游泳池门口迎见尼克森总统的座车,领他到毛的书房后,就在接待室外的走廊上将急救设备准备好,以防万一。也因此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现年八十三岁的毛百病缠身,他长年吸烟的习惯毁了他的肺,并有慢性气管炎、肺炎和气肿发作。他的左肺中有三个大的空泡,所以只能向左侧倾卧,这样右肺才能充分膨胀吸入足够的空气。他常常只能借助氧气机器呼吸。在几次急救中,我们使用季辛吉在一九七一年秘密访问中国时送的美国制呼吸器。
  一九七四年的诊断确定,毛的病非西方所猜测的帕金森氏综合症(另称震颤性麻痹),而是一种罕见而又无药可救的运动神经元病(另称内侧纵索硬化症)也就是脑延髓和脊髓内,主宰喉、咽、舌、右手、右腿运动的神经细胞逐渐变质死亡。在国外文献报告上的统计,这种病如已侵犯到喉、咽、舌的运动神经细胞,最多只能活两年。因为,喉、舌瘫痪,会引起肺部的反复感染,不能吞咽,不能正常饮食,势必更加衰弱。必须经鼻道装胃管饲食。受影响的肌肉组织失去功用,呼吸困难。现今仍未有有效的治疗方法。
  毛的病情如专家所料的恶化。但真正使毛致命的,是他的心脏──那老迈而被慢性肺炎折磨的心脏。
  毛在一九七六年五月中旬和张玉凤一次剧烈争吵中,爆发第一次心肌梗死,六月二十六日则是第二次。第三次发生于九月二日。医生们全都知道死神就要降临,但没有人敢明言。
  毛主席仍在和死神挣扎。
  我弯了腰对他说:“主席放心,我们有办法。”这时有一痕红晕在毛的两颊出现,两眼顿时露出了刹那的喜悦光彩。接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两眼合下来,右手无力地从我的手中脱落,心电图示波器上呈现的是一条毫无起伏的平平的横线。我看看腕上的手表,正是九月九日零时十分。
  毛的逝世并未使我感到难过。二十二年来我每天都随时在毛的左右,陪他出席每个会议。出巡任何地方。在那些年里我不只是毛的医生,我还是他闲聊的对手,我几乎熟知他人生中所有细枝末节。除了汪东兴之外,我可能是随时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我刚开始崇拜毛,望他如泰山北斗。他是中国的救星,国家的弥赛亚。但在一九七六年此时,这崇拜早成往日云烟。好多年前,我那个全民平等,剥削终止的新中国梦想就已破灭。我那时仍是共产党员,但我对它毫无信心。“一个时代结束了,”当我盯着心电图那条平直的线时,闪过这个念头。“毛的朝代过去了。”
  这念头瞬间即逝,紧接着我心中充满恐惧。我会有什么下场?做为毛的专任医生,这问题长年在我心中盘旋。
  我抬起头,茫然环顾四周。从每一个人的神色举止和语言里,可以清楚看出他们对于这位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的死亡,有着多么不同而复杂的心情。江青转过身,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们这是怎么治的?你们要负责任。”
  江青的指控早在我意料之中。江青在最天真的举动中都能嗅出阴谋。二十年前我们就处得不好。四年前,也就是一九七二年,她指控我是特务集团中的一员。
  华国锋慢慢走到江的身旁:“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值班,医疗组的同志们都尽到职责了。王洪文涨红了脸急忙说:“我们四个人一直在这里值班。”
  王洪文才四十二岁,是政治局里最年轻的委员。他从原本是上海一家纺织工厂安全干部,窜升到最高政治权力阶层的速度之快,使得外界给他取了个“火箭式干部”的绰号。没有人知道毛为何喜欢这年轻人,并如此迅速的提拔他。王长得高大英俊,可他是个金箍马桶,只有中学程度,不学无术,只会卖弄小聪明。他对中国的领导阶层没有任何贡献。那年五月,毛的健康重大恶化时,王还建议我给毛服用珍珠粉,但我拒绝了。为此汪东兴还批评我不尊重党的领导人。毛也从未服用过珍珠粉。
  毛垂危病榻时,王原本该负起看守的责任。但他却常跑去国家高层领导专用的西苑军用机场猎兔子。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观看香港进口的电影,我想王原先就不是有品德的人,权力只是使他越加腐化。
  王洪文又说:“医疗组的每项工作都报告了我们,我们都清楚,也”没等王说完,江青抢着说:“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但我们早跟江青报告过好几次毛的病情。江青指控我们医生从来将病情说得严重,是谎报军情。她怒斥我们是资产阶级老爷,还说医生的话最多只能听三分之一。八月二十八日,在听过我们对毛病情恶化的正式报告后,她气冲冲赶往大寨“巡查”。九月五日,华国锋打电话将江青从大寨催回北京。当晚江来了一下,说太疲劳了,就回了她自己的住处,并没有询问毛的情况。
  九月七日,毛已进入垂危状态,江青下午来到二零二,与每一个医生和护士握手,连声说:“你们应当高兴”。她似乎以为毛死后她会当然接管权力,我们也会期盼她的领导。
  医疗组的人都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江青这样对待毛呢?我将这些告诉了汪东兴。汪说:“这不奇怪。江青认为阻碍她取得最高权力的人,就是主席。”
  这时张春桥背着双手,踱着八字步,两眼看着地上。
  一旁的毛远新则脸色铁青,走来走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毛远新是毛泽东二弟泽民的儿子。毛泽民在抗日战争期间被新疆省省长判处死刑。原本亲苏联和中国共产党的盛世才,曾热烈欢迎毛泽民前往他的辖区。但在德国入侵苏联之后,他便转而投靠蒋介石和国民党。毛泽民的夫人也一起被捕,在牢里产下毛远新。他母亲再婚后,毛泽东便负起养育侄子的责任。毛在一九四九年把毛远新接入中南海,但很少和他见面。
  我是看着远新长大的。远新小时和江青处得不好。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时他才二十多岁。他写信给毛为自己与江青不睦的事道歉。现年只有三十多岁的毛远新是沈阳军区政委。一九七五年尾,毛因病重而不能出席政治局常委会议,毛远新便代表他出席,成了毛的联络员。江青信任毛远新。
  其他人们和医生护士都低眉垂目,象是等待判决,汪东兴在向张耀词说些什么。张耀词当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警卫局副局长、中央警卫团团长。汪东兴与江青素有嫌隙。汪当时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并身兼数个要职。他不但是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还是警卫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以及中央警卫团党委书记。想发动政治局政变一定得有他的鼎力相助。
  突然江青的脸色变得缓和起来。也许她以为阻碍她取得最高权力的障碍已经消失,她马上就可以统治中国。她转身向我们说:“你们大家辛苦了,谢谢你们。”然后回头叫她的护士说:“给我准备好的那套黑色衣服和黑头纱呢?你们烫好,我要换上。”
  华国锋向汪东兴说:“你立刻开政治局会。”
  大家从室内走到外面的大走廊,这是张玉凤突然放声嚎哭,嘴里叨叨着:“主席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哪?”江青走过来,用左手抱住张的肩膀,笑着对张说:“小张,不要哭,不要紧,有我哪,以后我用你。”张立即停止了嚎哭,满脸笑容对江说:“江青同志,谢谢您。”
  我听到江青悄悄对张玉凤说:“从现在起,主席的睡房和休息室,除你之外,谁也不许进去。你把留下来的所有文件都整理好,清点好,交给我。”一边说一边向会议室走去,张跟在江的后面说:“好的,江青同志。”
  此时张耀词气急败坏从室内走出来,向我说:“李院长,你问问值班的人和别的人,有没有看见床旁桌子上的那块手表?”
  我说:“什么表?”
  “就是郭老在重庆谈判时,送给主席的那块手表。”毛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他起居无常──那只瑞士亚美加表是多才多艺的文人兼学者郭沫若在一九四五年送给毛的。郭后来出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直到一九七八年去世。他终生是毛的好友,因此那只表极具历史价值。”
  我说:“刚才大家都忙着抢救,谁也没有注意那只表,你问问张玉凤。”张说:“我看见毛远新走来走去,东摸西摸,一定是他拿了。”我说:“我没有看见,医疗组的人没有谁有胆量拿。”张又急忙回内室。
  汪东兴从会议室那边走过来,叫我到旁边的房间内说:“刚才同华总理商量过了,你赶快去想办法,要将主席的遗体保存半个月,准备吊唁和瞻仰遗容。一定要保住,天气太热,不要坏了。”我说:“保存半个月容易做到。”汪说:“你赶快去办,我还在开会,你回来后立刻告诉我。”
  我又走到大走廊,中央警卫团一大队一中队值班的警卫队员都在这里,一中队的教导员坐在地毯上,他对我说:“李院长,你可要准备好,政治局开会,好事摊不到你的头上,出了事都是你的责任,你跑不了。”我想,我跑到哪里去呢?无处可跑。
  我早料到了我会被控谋杀毛泽东。
  我家五代都做医生。
  我的大曾祖李德立,是满清同治年间太医院左堂官,四曾祖李德昌是右堂官。我家相传下来的一段史实,同治皇帝患梅毒,但慈禧太后只准医生按水痘治,大曾祖曾冒险向慈禧说,不能这样治皇上的病,不是水痘。慈禧大怒,将头上的钿子掷下,大曾祖立即摘帽磕头到地。慈禧没有杀他,但摘去顶戴,带罪当差。所以大曾祖死时遗嘱,“不要戴帽入殓,把帽子放在旁边。”并告诫子孙,不要做御医,怕没有好下场。我家仍旧是以医药传家,但代代都遵守着我大曾祖所说不要做御医的遗言,往后没有人再做御医。
  我被任为毛的医生后,曾要求上级再考虑。但我无法回绝。我尝试离职好几次,毛都将我召了回去。
  只有我的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知道我工作的性质。真正了解我工作的人总觉得我不会有好下场。他们常警告我,做为毛的专任医生,可能会有悲惨结局。
  一九六三年有一次我的堂兄对我说:“你在工作上承担的责任太大,毛主席的健康可是全党全国人民都极其关心的大事,万一有哪位中央委员对你的工作不满意,指责你,可就不好办了。”
  一九七四年春天,我母亲的干女儿由云南昆明到北京来休假,看到我说:“你的家我可不敢去,更不敢住。在昆明谭甫仁被暗杀后,凡是去过他家的人都被隔离审查,幸亏我没有去。你这里如果发生点事,那可不得了啦!”谭甫仁当时任昆明军区政治委员,文化大革命中被军区保卫处处长刺杀。
  自从一九七二年一月毛发生肺心病心力衰竭后,身体越来越坏,特别是神经系统症状出现以后,我经常想到会不会发生一次象苏联在斯大林死后那样的“医生谋杀事件”?在毛去世前五天,我抽空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坐车回家一趟。慎娴上班,孩子们上学,只有老保姆在家。我将棉衣棉裤棉大衣打了一个小包带走。我打算,如果发生“医生谋杀事件”,我坐牢,天冷时还有棉衣穿。离开家以前,我到每个房里看了看,心想,再见吧,或许是永别了。正因为在心理上早就有了准备,所以现在反而十分镇静。毛生前常爱讲的一句口头禅是“死猪不怕烫”,这时的我在精神上已经是“死猪”了。后来,慎娴告诉我,老保姆同她说,李院长这么急急忙忙地回来又走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在北京,干部家的保姆政治嗅觉都很敏感。
  我给卫生部部长刘湘屏打了电话,约她到她家立刻面谈。她问我有什么事,这么急。我讲见面后再谈。
  另外两个研究员前往英国的蜡像博物馆研究如何复制蜡像。他们这小组决定,至少在蜡像制造技术上,中国早已大大超越了英国。工艺美术学院所制作的毛泽东蜡像栩栩如生,英国蜡像馆里的陈列像看起来就假多了。
  我们研读了大量科学刊物,最后决定,唯一保存毛泽东遗体的方法就是改善原已采用的福耳马林灌注法。毛的脑部保持原封不动──我们不想剖开他的头颅──但我们必须取出内脏,也就是心脏、肺、胃、肾、肠、肝、胰、膀胱、胆囊和脾脏。我们可以把这些内脏分罐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中。身体内空腔里则塞满浸泡过福尔马林液的棉花。遗体保护组并可透过插在毛颈部的管子定期灌注福尔马林液。玻璃棺材内则灌满氦气。遗体保护组的工作在吊唁瞻仰期间后随即秘密展开。我们的工作地点便在“五一九工程”内。
  一九六九年三月二日中国、苏联发生了珍宝岛武装冲突后,毛发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号召,在北京秘密建设了地下通道,代号便为“五一九工程”。隧道宽度可以并行并开四辆汽车,沟通人民大会堂、天安门、中南海、林彪死前住地毛家湾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三零五医院大楼地下,直通北京西郊的西山,以备战时中央做为临时指挥部及转移之用,三零五医院大楼下面的隧道中设有小型医院,设备很全,正好用来作为保护遗体之用。
  吊唁一周后,九月十七日午夜,将毛的遗体由人民大会堂运到地下医院,华国锋、汪东兴、卫生部正副部长和遗体保护组的数位负责人,在警戒森严的摩托车队护卫之下,分车前往。我伴随毛的遗体经过北京黑黝黝的街道,知道有两个哨兵守卫的毛家湾五一九工程入口。哨兵挥手示意通过,小型汽车便往下开入婉蜒曲折的地下隧道,直驶向十五分钟车程外的三零五大楼地下的医院。到医院后,便将毛的遗体移入手术室,开始了遗体防腐工作。
  数天后,我第一次看见运来的蜡像。它后来被锁在手术室附近的房间里。工艺美术学院教师们的技术令人叹为观止。那蜡像诡异的就像毛本人。
  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毛遗体和毛蜡像一起在地下医院里收藏了一年。这期间我每个礼拜都去察看两个毛泽东。连看守医院的哨兵都不知道他们在保护什么。一九七七年位于天安门的纪念堂完工,且准备公开展示毛的遗体时,两个毛泽东──以及那几罐浸泡内脏的福尔马林──一起被转运到纪念堂下的大陵寝里。此后,曾参与毛遗体保护工作的中国医学科学院组织学助理研究员徐静,便被指派去继续保管毛的遗体,并被任命为毛主席纪念堂管理局局长。
  自此以来,每天有数以万计的中国老百姓和外国访客,前来纪念堂瞻仰这具遗体──曾任中国共产党主席四十年左右的人。至于蜡像,则作为日后一旦遗体腐败毁坏的代替品。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八日,也就是毛死后一周多,那天下午三时在天安门广场举行追悼会。我们从下午二时登上天安门城楼的东侧礼台。天气很热,在太阳下站立,真是挥汗如雨。自从共产党解放中国之后,毛的肖像便挂在天安门城楼上,两侧则是“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的革命口号。
  下午三点整,全中国停摆,全中国各地的工厂和火车鸣汽笛三分钟以示哀悼。全国人民继之默哀三分钟。然后全国各地的工作单位自行哀悼。大会上由王洪文宣布全国致悼,华国锋致悼词。
  我看着下面的人海,不断冒汗。几个月来的长期疲乏突然淹没了我。华国锋开始致颂文时,我晃了晃,用尽全力才没昏倒。自从毛在五月中旬发生第一次心肌梗塞以后,已经有四个月过的是衣不解带的日夜值班生活。每天睡眠不足四小时。我原本一百七十五磅的体重也骤减至一百二十磅。值班时整天昏昏沉沉。我只知道等一切都结束时,我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也许我还可以回到我家人身边。
  下午五时半我才回到中南海。回来以后,就睡下了。刚刚入睡,汪东兴又来了电话,通知我,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时在人民大会堂东厅,由医疗组向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全体会议报告毛的患病经过、治疗情况和死亡原因。医疗组的医生全体参加,由我报告。汪说:“这次会很重要,你要准备好。”
  我很清楚这次会议是万分重要的。毛刚去世后发表的“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是只有在京的政治局委员参加通过的,外地的政治局委员当时还没有赶到。二十二日的会议则是全体委员都参加,如果他们通过了我的报告,就说明官方正式同意毛的死亡属于正常的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而医疗组也尽到责任,所以这次会议关系着医疗人员的今后命运。
  我当即召集了医疗组的医生们,说明了汪的通知。大家初步讨论后,决定由我执笔写出再讨论。我动手写报告,十八日一夜未睡,十九日中午写完。那份报告有五十余页。我详细交代从一九七二年一月心力衰竭抢救过来,逐渐出现神经系统症状,直至发生三次心肌梗塞而病故的过程,包括检查与治疗和死亡原因。后经大家讨论,反复修改了几次,到最后定稿时,已是二十日上午。
  二十日下午我带着这份报告去见汪东兴。汪说他不看了,要我找华国锋看。我即去见了华。
  华看了后说写得很详细,但医学名词太多,政治局的同志们不懂,还是要明确说明是什么原因才死亡的,要改改。我拿回来同大家说明华的意见,大家认为,医学名词要保留不动,因为这些名词都有严格的科学涵义,不能口语化。在报告时,可以解释说明这些名词,至于死亡原因,因为身体内的主要内脏都处于衰竭状态,不能说是由于单一原因死亡,不过可以强调直接死亡原因是中心性呼吸衰竭。
  我将报告又做了些修改,二十一日我再次见华,说明了大家的意见。华同意了这份报告稿,又嘱咐说:“在会议上可能有的政治局同志提出问题,要尽可能详细回答,要让人听得懂。”
  二十二日上午九时半,张耀词同我们到了人民大会堂东大厅。政治局委员们已经坐在沙发上围成一个大圆圈。沙发后面放了一圈扶手椅。我正好坐在华国锋与叶剑英的背后。
  当时任北京军区司令的陈锡联正站着大声说:“我干不了,没有办法干下去了,我请求解除我的职务。”华说:“锡联同志不要着急,工作上的事情可以以后再商量,现在先听毛主席的医疗组报告。毛主席病重以后,这些同志连续昼夜值班抢救,已经四个月了。现在让医疗组组长李志绥院长报告病亡经过。”
  这时叶剑英回头对我说:“你语调声音要大一点,好几位耳朵不大好。”我开始读我的报告,当中有几位委员插话问医学术语及名词,我尽可能用通俗的语言说明解释。在讲到六月下旬病危时,坐在斜对面的许世友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说:“主席身体上为什么有青黑斑?这是什么原因?”
  我说:“主席病危末期,呼吸困难,全身严重缺氧,所以才有这些现象。”许说:“我打了一辈子仗,死人见的多了,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九月九日下午我去见主席遗体,看到这些青黑斑,我就问你主席生前有多少伽玛,现在又有多少。人都有二十四个伽玛,主席有多少,你完全回答不出。”他接着又讲:“主席是被毒药毒死的,毒死的才有青黑斑,要审医生护士,是谁下的毒。”
  我说:“用药都是医生写医嘱,两个值班护士核对,再由值班医生复查后才用,而且每种都由医疗组讨论后才用,药品都是为中央首长专用的保健药房准备的,各种药都经过药物鉴定,取来时都加过密封。”许说:“难道不会上下勾结,串通一气,用毒药暗害?这非彻底查清楚不可。”
  一下子全场都静下来。许站在我面前,两手插腰。他的话是对我说,可是头转过去看定了张春桥。张春桥左手托着下颚,两眼看着地上。江青穿一套黑色套服,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看着许。华国锋紧张地挺起了身子。汪东兴一直在翻看文件,似乎周围没有发生什么事。王洪文左顾右盼,满脸通红。
  叶剑英和当时任沈阳军区司令的李德生回过头来低声问我:“主席身上的青黑斑是怎么回事?”我说:“主席左肺有三个肺大泡,两肺都有肺炎,缺氧十分严重,他是凌晨零时十分去世的,许世友同志看遗体是下午四时,当中已相隔了十六个小时,是出现尸斑。人死后一般四小时后就开始出现。”
  这时江青站起来说:“许世友同志,主席的医疗组辛苦了几个月了,你让他们把报告说完。”王洪文也站起来说:“主席病危起,国锋、春桥、东兴和我就一直轮流值班”许将上衣的两个袖子捋到肘上,走到江青面前,右掌猛地一拍茶桌,将茶杯都震翻到地毯上。许大声吼道:“政治局会议不许政治局委员发言提问题,你们捣的什么鬼?”华国锋立即说:“世友同志有话慢慢讲。”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李院长,你们先回去,汇报等以后再说。”这个会后来如何结束我不知道。医疗组在回去中南海的路上都垂头丧气,闷声不响。
  回中南海后,张耀词警告我说:“汪主任打招呼,叫我告诉你,要同大家讲一下,不要议论政治局的事,免得惹麻烦,等候政治局决定。”吃午饭的时候,我将汪的话告诉大家后,大家都愁眉苦脸,就更加吃不下饭了。
  对我来说,这决非意外,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说我们下毒的是许世友,而为我们辩护的倒是江青。自毛病危以来,指责我及医疗组最多的是江青。不过这也很清楚,既然王洪文和张春桥参加了值班,不要说下毒,就是医疗上稍有失误,他们也难于推脱责任。江与王和张是一伙的,目前政权大局未定,江青势必要坚持医疗上没有问题。这以后,上面没有再让我出席政治局会议。
  我昼夜不安的过了一个星期,到十月一日国庆节前,汪东兴让大家分别回到原来工作的医院。于是医疗组的人都奔走相告,但并未结束,自然也不可能结束。大局在动荡不安,毛泽东去世以后,共产党内的权力角逐正加紧进行。
  毛死前两个月,也就是七月时,汪东兴曾跟我透露要逮捕江青的计划。虽然汪对江表面上漠不关心,而华国锋也一直是客客气气的,但我知道他两人随时会逮捕江青四人帮。江青即使一副毛的权力即将在握的笃定神态,她心中一定是忐忑不安。只要政局未定,医疗组的命运也就难测,毛的死因随时可能成为互相指控的把柄。
  对我而言,即使权力斗争暂时落幕,江青四人帮被捕,但谁说得准另一场政治斗争又会在何时登场?在中南海旁观二十七年后,我早就了悟了人生变换莫测的道理。我做了毛泽东二十二年的专任医生,历经他的病危和死亡,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安全。

Friday, 30 October 2015

ZT:王健林说漏嘴:习家仍是万达股权的主人

王健林说漏嘴:习家仍是万达股权的主人

2015-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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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财新传媒旗下财经网10月30日报道,中国首富、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头一天在美国哈佛大学公开演讲时,回应主持人就中国最高领导人习近平姐姐、姐夫控股的公司曾入股万达旗下的万达商业地产提出的问题,一语道破天机,直接证实了美国之音和纽约时报等媒体先前报道的习近平家族万达持股真相。
  经过多年深入调查并首先揭示习近平家族财富的纽约时报记者傅才德,星期五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指出,王健林星期四关于习近平家族财富的公开讲话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以至于给了外界一个窗口,让人们看到在中国有权优势的人可以把股权在名义上转让给别人,让自己变成一隐藏在幕后的实际股东。

财新网星期五报道,中国地产大亨王健林星期四在哈佛大学主讲“公开课”,在回应有关纽约时报报道时,他说,齐桥桥和邓家贵在万达上市前两个月就已经把万达的股票全部转让,并说 “这件事邓家贵先生是牺牲了巨大利益的”。齐桥桥和邓家贵是中国国家主席、中共总书记习近平的姐姐和姐夫。
  但是,财新这篇报道王健林赞扬习近平“治国严,治家更严”的文章几个小时后就从财新网上被撤下。
  习家族仍是股权主人
  傅才德告诉美国之音说,“奇怪的是,邓家贵和齐桥桥那个时候(2014年12月)已经没有万达的股票了,因为根据工商局的材料,2013年10月份,他们已经把他们万达的股权转让给他们的一个长期职工徐再生。”
  傅才德说,王健林在哈佛演讲中可能无意中说出了邓家贵和齐桥桥实际上仍然是股权主人的事实, “虽然那个时候齐桥桥和邓家贵已经没有万达的股票,但实际上他们有。王健林有可能犯了个错误,但这给了我们一个窗户,看到中国很有权力的人有办法把他们的股权名义上让给别人,这就是所谓的‘白手套’现象。”
  星期五,傅才德就此在纽约时报发表报道说,“在为他(王健林)的公司与习近平家族的关系辩护时,王健林先生可能无意中在提醒大家有关中国权贵之间的通常做法:为掩盖商业利益,有时要把股份转让给亲戚或商业伙伴。”
  傅才德说,截止星期五,秦川大地投资有限公司现在仍只有一个股东,就是徐再生。
  今年4月28日,傅才德在纽约时报发表《万达帝国王健林:游刃于商业与权贵之间》后告诉美国之音,“2013年10月8日,齐桥桥把她在秦川大地公司的股权转让给一个人,徐再生,这个人是他们的职员,公司副经理。”
  他说,从工商局内部档案查获的信息显示,“徐再生从2000年开始就在齐桥桥和邓家贵持股的深圳远为投资有限公司工作,到2013年他已经跟齐桥桥、邓家贵工作了13年了。所以,我们虽然不能说这些股份还是齐桥桥的,但是应该有一点怀疑。”
  怀疑被王健林证实
  显然,半年前傅才德的怀疑,半年后让王健林在哈佛证实了。这也许是当局立刻撤下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之一。傅才德在报道中说,“中国商人对最高领导人的股权持有作出评论是极为罕见的”。
  公共记录无法证实已经卖掉万达股份
  傅才德在星期五的报道中说,万达上市前的文件显示,秦川大地投资有限公司在2014年8月中旬仍是万达股权持有公司。
  报道说,从公共记录看不到秦川大地是不是已经卖掉了万达的股份。他还说,2013年底秦川大地持有3家公司股份,其中包括万达。而在该公司2014年的年度报告中,没有列出任何投资。
  财新网的报道说,王健林是首位在美国哈佛大学“公开课”上演讲的中国企业家,王健林在演讲中还说,万达“没有背景”,“公司发展靠的是商业模式和企业管理”。
  万达的高层背景已被证明
  傅才德说,纽约时报的调查已经证明了王健林不仅有背景,而且有很大的背景。“当然,很多人说王健林很有能力,很聪明,是个非常好的商人,但是,我们已经证明了他有背景,他有这么多强有力的领导人跟他有金融方面的关系。”
  傅才德说,万达上市前的20个最大股东中有4个是中共政治局委员以上领导人的亲戚和商业伙伴。
  傅才德说,王健林星期四在的演讲已经公开承认了万达与习近平家族的关系。“还有贾庆林、温家宝家族,第四个,最大的是王兆国家族。这是我们已经证明了的,有可能还有一些人,但是我们没有证明,所以只能说这4个。他们4个家庭的股票价格现在一共是12亿美金。而王兆国的亲属,他们最初花了50万美金,现在的价格大概是5亿美金,增加了1000倍。”

ZT: 習近平家族曾被爆 擁29億資產

習近平家族曾被爆 擁29億資產

2015-10-30


中國首富王健林昨日透露,國家主席習近平胞姊齊橋橋與丈夫曾入股大連萬達,大連萬達與國家領導人的關係亦即時曝光。早於2012年,彭博新聞社曾根據公開資料,追查習近平家族於中港擁有3.76億美元(約29.1億港元)資產,事件令彭博通訊社惹禍,內地民眾未能登入彭博社網站(bloomberg.com)及旗下businessweek.com。

當年彭博報道,在公開資料中未發現習近平一家三口擁有巨額資產,但他的大姊齊橋橋和丈夫鄧家貴,以及外甥女張燕南等則擁有企業、房產。其中,鄧除任北京中民信房地產總經理,同時間接持有江西稀土稀有金屬鎢業集團18%股份、大連萬達商業地產0.8%股份,同時曾出任該公司的法人代表。

鄧家貴與齊橋橋還擁有深圳遠威投資。該公司進行房地產及多元化項目投資,旗下部份全資附屬公司均由兩人全資擁有,他們的女兒張燕南則投資內地上市公司北京合康億盛變頻科技,從2009年至今投資已增值40倍,達1.28億元人民幣。

而習近平的二姊齊安安的丈夫吳龍,則經營新郵通訊設備,他曾任董事長,但現時名義上由親戚擁有,據悉這間寂寂無聞的公司早前擊敗世界通訊巨頭摩托羅拉(Motorola),取得中國移動數以億元計的巨額合約。

除了擁有各式企業之外,習近平的家人喜歡投資物業,特別是到香港買樓。齊橋橋早年在北角賽西湖花園買下一個單位,隨後轉名至深圳遠威投資的名下,而在2005年,她與丈夫將堅尼地道御花園一個單位轉到女兒張燕南名下。張燕南則以一次過付款方式,在2009年買下淺水灣麗景道面積5,000呎、另加3,000呎花園的別墅,她同時亦持有4個灣仔會景閣的單位。

《蘋果》資料室  

香港  蘋果日報

ZT: 王健林道破天機:習近平家族萬達持股真相

王健林道破天機:習近平家族萬達持股真相

2015-10-31 
萬達集團部分股東及其和高官的關係

萬達集團部分股東及其和高官的關係

中國財新傳媒旗下財經網10月30日報導,中國首富、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頭一天在美國哈佛大學公開演講時,回應主持人就中國最高領導人習近平姐姐、姐夫控股的公司曾入股萬達旗下的萬達商業地產提出的問題,一語道破天機,直接證實了美國之音和紐約時報等媒體先前報導的習近平家族萬達持股真相。
經過多年深入調查並首先揭示習近平家族財富的紐約時報記者傅才德,星期五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時指出,王健林星期四關於習近平家族財富的公開講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以至於給了外界一個窗口,讓人們看到在中國有權優勢的人可以把股權在名義上轉讓給別人,讓自己變成一隱藏在幕後的實際股東。
財新網星期五報導,中國地產大亨王健林星期四在哈佛大學主講“公開課”,在回應有關紐約時報報導時,他說,齊橋橋和鄧家貴在萬達上市前兩個月就已經把萬達的股票全部轉讓,並說“這件事鄧家貴先生是犧牲了巨大利益的”。齊橋橋和鄧家貴是中國國家主席、中共總書記習近平的姐姐和姐夫。
但是,財新這篇報導王健林讚揚習近平“治國嚴,治家更嚴”的文章幾個小時後就從財新網上被撤下。
習家族仍是股權主人
傅才德告訴美國之音說,“奇怪的是,鄧家貴和齊橋橋那個時候(2014年12月)已經沒有萬達的股票了,因為根據工商局的材料,2013年10月份,他們已經把他們萬達的股權轉讓給他們的一個長期職工徐再生。”
傅才德說,王健林在哈佛演講中可能無意中說出了鄧家貴和齊橋橋實際上仍然是股權主人的事實, “雖然那個時候齊橋橋和鄧家貴已經沒有萬達的股票,但實際上他們有。王健林有可能犯了個錯誤,但這給了我們一個窗戶,看到中國很有權力的人有辦法把他們的股權名義上讓給別人,這就是所謂的'白手套'現象。”
星期五,傅才德就此在紐約時報發表報導說,“在為他(王健林)的公司與習近平家族的關係辯護時,王健林先生可能無意中在提醒大家有關中國權貴之間的通常做法:為掩蓋商業利益,有時要把股份轉讓給親戚或商業夥伴。”
秦川大地投資公司2014年年度報告中沒有列出任何投資(傅才德提供)秦川大地投資公司2014年年度報告中沒有列出任何投資(傅才德提供)
傅才德說,截止星期五,秦川大地投資有限公司現在仍只有一個股東,就是徐再生。
今年4月28日,傅才德在紐約時報發表《萬達帝國王健林:游刃於商業與權貴之間》後告訴美國之音,“2013年10月8日,齊橋橋把她在秦川大地公司的股權轉讓給一個人,徐再生,這個人是他們的職員,公司副經理。”
他說,從工商局內部檔案查獲的信息顯示,“徐再生從2000年開始就在齊橋橋和鄧家貴持股的深圳遠為投資有限公司工作,到2013年他已經跟齊橋橋、鄧家貴工作了13年了。所以,我們雖然不能說這些股份還是齊橋橋的,但是應該有一點懷疑。”
懷疑被王健林證實
顯然,半年前傅才德的懷疑,半年後讓王健林在哈佛證實了。這也許是當局立刻撤下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之一。傅才德在報導中說,“中國商人對最高領導人的股權持有作出評論是極為罕見的”。
公共記錄無法證實已經賣掉萬達股份
傅才德在星期五的報導中說,萬達上市前的文件顯示,秦川大地投資有限公司在2014年8月中旬仍是萬達股權持有公司。
報導說,從公共記錄看不到秦川大地是不是已經賣掉了萬達的股份。他還說,2013年底秦川大地持有3家公司股份,其中包括萬達。而在該公司2014年的年度報告中,沒有列出任何投資。
財新網的報導說,王健林是首位在美國哈佛大學“公開課”上演講的中國企業家,王健林在演講中還說,萬達“沒有背景”,“公司發展靠的是商業模式和企業管理” 。
萬達的高層背景已被證明
傅才德說,紐約時報的調查已經證明了王健林不僅有背景,而且有很大的背景。“當然,很多人說王健林很有能力,很聰明,是個非常好的商人,但是,我們已經證明了他有背景,他有這麼多強有力的領導人跟他有金融方面的關係。”
傅才德說,萬達上市前的20個最大股東中有4個是中共政治局委員以上領導人的親戚和商業夥伴。
傅才德說,王健林星期四在的演講已經公開承認了萬達與習近平家族的關係。“還有賈慶林、溫家寶家族,第四個,最大的是王兆國家族。這是我們已經證明了的,有可能還有一些人,但是我們沒有證明,所以只能說這4個。他們4個家庭的股票價格現在一共是12億美金。而王兆國的親屬,他們最初花了50萬美金,現在的價格大概是5億美金,增加了1000倍。”

ZT: 王健林首次回应习近平家人入股万达传闻

王健林首次回应习近平家人入股万达传闻

2015年10月30日

有中国首富之称的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在哈佛大学发表演讲时,首次回应美国《纽约时报》今年4月28日有关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的姐姐和姐夫曾入股万达的报道。
    
    不过,中国媒体《财新网》对此的相关报道已经从其网站上被删去了。而新华网有关王健林在哈佛演讲的报道则仍可看到,但这篇报道完全没有提到王健林回应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的姐姐和姐夫曾入股万达的事情。
    
    纽时报道
    
    《纽约时报》有关的报道来自该报记者傅才德。报道称王健林在打造万达商业帝国的成功主要归功于与中国政府以及高官权贵的密切关系。
    
    报道还透露,中国最有权势的一些政治人物的亲属,以及他们的商业伙伴,在万达集团持有相当部分的股份。其中包括中国现任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姐姐齐桥桥。
    
    报道称2008年末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中国房地产市场急转直下,但万达集团在这一年却表现令人印象深刻,七座新的万达广场破土动工,创下了有史以来的最高记录。次年,万达向外部股东出售了公司8.5%的股权,新增投资者共有八家,其中包括秦川大地公司,该公司的控股人是邓家贵和齐桥桥夫妇,投资额是2860万美元。
    
    不过,《纽约时报》的报道也表示,齐桥桥已经在2013年10月,也就是习近平在2012年12月接任中共领导人之后,将其持有的万达股份出售或转让给了一位长期的商业伙伴。
    
    王健林回应
    
    而王健林10月29日应邀在美国哈佛大学的“哈佛公开课”上演讲时,主持演讲的哈佛商学院教授Willy Shih特别就《纽约时报》的有关报道向他提问,因此王健林做出了回应。
    
    王健林表示,2009年8月,万达集团旗下的万达商业地产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万达商业)为筹资做了私募,委托当时中国最大的银河证劵和中金公司操作,私募价格每股13元,总募资40多亿元,创造了当时中国民营企业私募规模的新纪录。其中,齐桥桥与邓家贵控股的北京秦川大地投资有限公司和十几家公司一起参与了私募,入股万达商业的价格与建设银行投资公司、中国泛海建设等完全相同。
    
    他说,由于种种原因,万达商业直到2014年12月才在香港挂牌上市。在上市前两个月,邓家贵以低价把所持有万达商业股票全部转让,上市时,邓氏夫妇已不是万达商业的股东。
    
    王健林还说,“这件事邓家贵先生是牺牲了巨大利益的。投资熬了6年,眼看可以赚大钱而不赚。其实这件事证明的不是腐败,恰恰证明习近平主席治国严,治家更严。”
    王健林还强调,万达“没有背景”,高速发展主要靠商业模式和企业管理。
    
    刚被评为首富
    
    王健林本人刚刚在今年10月26日揭晓的福布斯中国富豪榜评选为中国首富,其个人财富高达300亿美元(折合人民币1905亿元)。
    
    他于1988年创办万达集团,其中万达商业号称是全球规模最大的商业地产企业,目前市值已超过2300亿港币。
    
    此外,万达集团近年来也频频在海外进行并购。2012年,万达集团以26亿美元并购了美国第二大院线AMC;2015年上半年,万达集团又先后并购了瑞士盈方体育传媒集团、澳大利亚HOYTS院线等企业,并投资入股西班牙马德里竞技足球俱乐部、同程旅游等企业。
    王健林首次回应习近平家人入股万达传闻

    来源:BBC (博讯 boxun.com) 

Monday, 26 October 2015

zt: 凌迟都治不了贪腐 习会比朱元璋更狠吗?

凌迟都治不了贪腐 习会比朱元璋更狠吗?

2015-10-26 14:45:32  余杰

 习近平的反腐运动,效仿的对象除了毛泽东以外,还有明太祖朱元璋。而毛泽东生前也最为欣赏跟他一样从农民和草莽变成皇帝的朱元璋。
  一九四八年,明史学者吴晗到河北西柏坡拜见毛泽东,呈送《朱元璋传》手稿。吴晗的着作以批判朱元璋的独裁暴政来影射毛的对头蒋介石,以为能够以此取悦毛。谁知毛泽东最欣赏的就是朱元璋,对吴晗的书不以为然,并命令其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观点加以修改。一九五五年,毛审阅该书的修改稿时,再次对吴说:「朱元璋是农民起义领袖,是应该肯定的,应该写的好点,不要写得那么坏。」
一九六四年五月,毛在一次谈话中又说:「《明史》我看了最生气。明朝除了明太祖、明成祖不识字的两个皇帝搞得比较好,明武宗、明英宗还稍好些以外,其余的都不好,尽做坏事。」朱元璋以一个落魄的和尚,经十五载奋斗而成帝业,让毛联想到自己的丰功伟业而深有感触,并得出不要小看「大老粗」、「老粗出人物」的结论。
  朱元璋迷信的特务统治、洗脑教育和苛法酷刑,更是被毛发扬光大。朱元璋奠定了用特务控制百官和百姓的统治方式,后来由锦衣衞又发展出东厂和西厂;毛的警察国家则更为隐匿而精緻,甚至让家人之间亦彼此监视和告发。朱元璋认为对贪官使用酷刑可以根除腐败,在各级官府公座两侧各悬挂一个塞满草的人皮袋,也是首个对贪官使用凌迟的处决方式的帝王;毛则处决了刘青山和张子善两名涉嫌贪污的高级官员,但这并不妨碍他本人声色犬马、荒淫无度。
  在加拿大学者卜正民、布鲁和法国学者巩涛合着的《杀千刀:中西视野下的凌迟处死》一书中,有专门的章节分析朱元璋及明朝皇帝对凌迟这一酷刑的迷恋。凌迟是在辽代进入中国的刑罚实践,在北宋被用来处罚最严重的犯罪,在元代进入成文法典,但直到明朝才变得常见。朱元璋认为,皇帝必须让人恐惧,怀有邪恶企图的人终会败露,会受到皇帝所能设计的最严酷惩罚。他突破《大明律》,以汇集众多案件的《御制大诰》颁佈天下、警示官僚。
  对贪官不敢用死刑
  在凌迟处决大小贪官的判决中,朱元璋承认,在他治下的不幸的堕落的时代,酷刑不可避免,凌迟是实现天下太平的一种工具。然而,他始终无法解决长期困扰司法制度的问题:腐败并未被酷刑吓阻,他只能逐步加重刑罚。《大诰》三编的序言结尾暗示了日益严峻的形势:「呜唿!良民君子之心,言不在多,其心善矣。兇顽之徒,虽数千万言,终不警省,是其自取也。」
  习近平向朱元璋学习,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习不是亲自打天下的帝王,其创设和破坏制度的能力及空间都不如朱元璋那麽大。习不敢在反腐运动中对贪官使用死刑,即便是他痛恨的周永康都能免于一死,周永康的爪牙们更是获得轻判:李春城判囚十三年、蒋洁敏判囚十六年、王永春判囚二十年、郭永祥判囚二十年。民众普遍感到这些判决是「雷声大雨点小」,贪官坐牢三五年就能保外就医,这样的惩罚对其他贪官毫无震慑作用。如果连朱元璋的凌迟、剥皮等酷刑都不能根除腐败,习近平的舆论丑化、司法审判又怎么能让腐败官员洗心革面呢?

ZT: 从习总的书目,看毛时代的特权

从习总的书目,看毛时代的特权
2015年10月26日

作者: 李晨辉
过去地球人都知道,毛老人家特别爱看书。据说他的睡床上总是摆满了书。而且,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喜欢在自己的书房里接见外国贵宾的,搜遍古今中外,就找到毛老人家一个。所以,我首先断定,毛老人家是古今中外,第一个爱读书的君王。
不过,这一个断定,最近有被铁的事实推翻的可能。当然,这是一个可喜的推翻。就是毛老人家后继有人,中国又可能迎来一位同样爱读书,甚至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之的,比毛老人家还爱看书十倍的新君王,就是习近平习总。当然了。称习总、毛总为君王,可能有一些人不大爱听,人民领袖,人民当家做主(据说)的时代,领袖怎么可以称君王呢?可君王也总比“大大”好听吧?如今许多人喜欢称习总为习大大,这太不像话。大大何解?大大就是爹的意思。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怎么能随便称别人为爹呢?爹可不是乱叫的。
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那动不动就称咱们的习总为习大大的人,是打着红旗反红旗。表面上是在肉麻,实际上是在高级黑。想起了有关毛老人家的一个故事。说有一次,毛主席带领队伍驻扎在一个地方。组织一帮民众,控诉地主们的罪恶,表达对毛主席的感激。其中有一位颇有一点姿色的老太太,上台表达感激之情的时候,说自己的孩子,是毛主席的好儿子。毛老人家还忍不住回过头来问恩来:“恩来啊,咱们长征的时候,路过过这里吗?”这个故事不知列位都看懂没有?显然是在黑咱们的伟大领袖,已经到了叔可忍,婶不可忍的程度。但许多人都称如今的习总为习大大,是不是也有往这个方面,黑咱们习总的嫌疑呢?所以首先我非常诚恳地建议,以后这种称咱们习总为习大大的闹剧,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言归正传,还是回过头来谈习总的爱读书。大国领袖,当然要有大国外交。所以咱们的习总,如今时不时地就要去周游列国,布天威于世界。渐渐我就发现,咱们习总到外边讲话,几乎有一个固定的公式或者说大套路,就是,喜欢非常诚恳地讲述自己年轻的时候,都读过什么书。而且,还绝对是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配合得,可以说是严滋合缝,不露一点破腚。比如说,到法国时,习总是这么说的——
“读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狄德罗、圣西门、傅立叶、萨特等人的著作,让我加深了思想进步对人类社会进步作用的认识。读蒙田、拉封丹、莫里哀、司汤达、巴尔扎克、雨果、大仲马、乔治?桑、福楼拜、小仲马、莫泊桑、罗曼?罗兰等人的著作,让我增加了对人类生活中悲欢离合的感触。欣赏米勒、马奈、德加、塞尚、莫奈、罗丹等人的艺术作品,以及赵无极中西合璧的画作,让我提升了自己的艺术鉴赏能力。读凡尔纳的科幻小说,让我的头脑充满了无尽的想象”
而到了德国呢,习总又是这么说的:
“德国许多作品早已为中国民众所熟知。这些作品中,有歌德、席勒、海涅等人的文学巨著和不朽诗篇,有莱布尼茨、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马克思、海德格尔、马尔库塞等人的哲学辩论,有巴赫、贝多芬、舒曼、勃拉姆斯等人的优美旋律。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很多中国读者都从他们的作品中获得愉悦、感受到思想的力量、加深了对世界和人生的认识。”
而到了俄罗斯呢,习总又是这么说的::“我年轻时就读过普希金、莱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等文学巨匠的作品,让我感受到俄罗斯文学的魅力。”
读到这里,连我这个纯猪头都已经明白了,习总这是非常谦虚的表示。习老人家虽然博揽群书,读的书简直浩如烟海,多如天上的星辰。但老人家,可不只是在那里把读的书目全给你列出来,要是真列,恐怕列个366天都列不完,哪还有时间进行其他的国事访问呢?所以,习老人家,只是到哪个国家,就只谦虚说说,自己读了这个国家的哪些作家的哪些作品而已。所以这一回到了美国,习老人家又是这样说的——
“我青年时代就读过《联邦党人文集》、托马斯·潘恩的《常识》等著作,也喜欢了解华盛顿、林肯、罗斯福等美国政治家的生平和思想,我还读过梭罗、惠特曼、马克·吐温、杰克·伦敦等人的作品。”
由此我推断,有朝一日,咱们习总要是去沙特、阿富汗、叙利亚、利比亚、伊拉克这样的伊斯兰国家,那习老人家,一定又会这样说:我从青年时代起,就读过《古兰经》、《一千零一夜》、《卡里莱和笛木乃》等著作。也喜欢了解真主安拉、亚里斯多德等政治家、思想家的生平和思想。我还读过默罕默德、哈里发,甚至萨达姆等人的作品(对不起啊,萨达姆也是伊斯兰世界一个很有些名气的小说家呢)。
总之,习总是一个博览古今中外群书的习总。看来,总是上天垂怜我们这一代,让我们遇上了几百年都难遇的,如此爱读书的习总。我甚至,骄傲而又自豪地想啊,古今中外,不但没有哪一个政治家读的书,能多到、广泛到我们习总的程度,我甚至想。恐怕没有哪一个著名大学的中文教授,读书能多到我们习总这样的程度。我甚至这样想,也许,专门研究美国文学的文学家,他所能读到的美国文学,勉强可以和习总有一拼。专门研究英国文学的教授,他所读的英国文学,勉强可以和习总有一拼。而把这世界各国的文学研究家加在一块,才不过是我们习总的水平。也就是说,我们的一个习总,几乎相当于所有大学教授,外国文学研究家们的学问的总和。摊上这样一个知识丰富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的习总,这不是咱们这一代人,三生有幸,又是什么呢?
坦白地说,我这个中文专业毕业,而且一向以书虫、书疯子自喻的人,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暗自那么一算计,我大半辈子读的书,还赶不上习总年轻的时候读过的书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习总许多时代,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所说的那些书,那些人,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说。真是让人汗流浃背。只有用我是草民而人家是天子来自我安慰了。不过,我有一点愤愤的是,许多人不是说,毛时代不是人人平等,没有特权的嘛?可从习总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人们列出的这些书目,这些作家来看,毛那时代的特权,不但依然存在,甚至,我怎么赶脚特的比现在还离谱呢?。
习总53年生,现年62岁。习总所说的青年时代,假如从18岁开始算是青年时代,那正好是七十年初,正是毛老人家思想,盛极一时的时代。我虽然比习总小11岁,但对那个时代,也还算有清楚的印象。据我所知,那个时代,哪有习总所说的这些书啊,绝对不可能有。据我所知,在那个时代,中国人读的最多的,就是红宝书了。什么老三篇呢,毛主席语录啊,毛泽东选集。稍微讲究点的,像点样的,家里还会有毛选一到四卷。这当然是政治书籍了。文学有什么呢?都绝对是屈指可数的,外国的,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尔基的几部书,国内的,有浩然的《艳阳天》、《金光大道》。别的可能还有,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么几部。当然,有一个例外,就是,民间还会有一些不公开流传,或是文革时扫荡残存下来的。比如,我就读过四大名著。但这四大名著,几乎全是前边或是后边少了许多页数的,不完整的书。也就是说,这些书,因为广泛的被借阅过,所以都已经严重破损了。反正在伟大的毛时代,当家做主的中国人,能够读可以读的,就那么一点点火可怜的书。我就纳了闷了,习总在那个时代,是怎么读到的那么多的书呢?
80年,我上了大学而且读的是中文系。但即便是在那个已经改革开放了的时代,而且还是大学里学的中文专业,我读的书,当然就多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很多了。然而即便在那个时代,我所读的书,也主要是俄罗斯文学、英法文学,也就是说,都到了八十年代了,美国文学在中国大学里头还是很不普遍,很少见。实事求是地讲,我倒是读过几句惠特曼的诗歌,都是很黄,甚至很下流的东西。呵呵,不知习总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那些东西,都应该在反三俗之列?然而,青年时代的习总,居然连据说80年代第一次出现中译本的《联邦党人文集》都给读过了。你说这是不是太神奇了呢?对习总的仰慕,忍不住如涛涛的江水啊,绵绵不绝。怪不得古诗云:景升父子如鸡犬,生子当如习近平。
不过,我最后还是要说两句的是,习总那个时候,老爸因为发明了了用小说来反党,被毛老人家关进大狱。后代也当然要受到严重的牵连。所以说,按说,习总在青年时代,他的日子,理应不比我好过多少,甚至还应该不如我,可为什么,习总就有机会,有条件、有路子,接触到那么多,多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的书,而我们这样的根红苗正的,就硬是什么书也读不到,读也是极有限的那么几本呢?怪不得习总,总是显得上晓天文,下知地理,通今博古,连敬礼都用左手,显得那么卓而不凡,要是我当初也有机会读到那么的书,是不是我也可能成为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呢?呵呵。

Sunday, 25 October 2015

ZT: 被宋祖英戴绿帽子 江泽民气得“哪都疼”

被宋祖英戴绿帽子 江泽民气得“哪都疼”

2015-10-24 21:56:14  阿波罗网

宋祖英是江泽民的姘头,据香港《“母老虎”宋祖英》一书介绍,江泽民为了检验中共下级官员对他是否“忠心”,利用他们对宋祖英的态度好坏来判断。大量中共官员靠拍马讨好宋祖英而上位,如时任四川省委书记周永康、主管中共宣传口的李长春、时任中共外交部副部长李肇星、中共文化部部长孙家正、但也有一些官员“色胆包天”,不但吃宋祖英的“豆腐”,更甚者给江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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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母老虎”宋祖英》一书介绍,江泽民为了检验中共下级官员对他是否“忠心”,利用对他的女人宋祖英的态度好坏来判断,对宋好,表示对他“忠”,就升其官。(网络图片)
  据香港出版的《“母老虎”宋祖英》一书披露,宋祖英傍上江泽民后,从1992年到2002年这10年间,宋可谓“权势熏天”。很多人都通过巴结宋而间接巴结江泽民。
  该书披露,宋祖英与江泽民的丑闻都是宋祖英自己予以证实的,不容别人不信。耳目众多的江泽民对宋祖英在外面打着自己的旗号捞取利益了如指掌。江为了试探各地官员对自己“忠诚度”:对其姘头好,表明其“忠诚”,就给其升官;仅仅是一般应付,表明其“不忠”,就对其报复。
  周永康给宋祖英副总理级级待遇
  时任四川省委书记周永康“准确地”把握到这一点,认为这是攀上大权独揽的江泽民的好时机,所以不遗余力拍宋祖英的马屁。中共“十六大”前,宋祖英到四川演出时,周永康除亲自出面宴请招待,安排宋住在最好宾馆的总统套房外;还派出一个班的警卫,负责保护宋祖英的安全,这是中共副总理级别官员赶赴地方调研、考察时的待遇。周永康开了这一先例后,从此宋祖英外出演出,都是享受副总理待遇,由一个班的武警警卫。
  周永康的这一表现让江泽民非常高兴,认为对其“忠心可嘉”,很快被提拔为公安部部长。
  李长春靠取悦宋祖英报答江
  宋祖英大红大紫的年代,正是李长春掌控宣传口的时期。李长春任由中宣部、文化部、中国新闻总署、中央电视台这些机构为宋祖英提供种种特权。包括默许宋祖英连续18年上央视“春晚”,所上的节目都享有免检权,而且在“春晚”必须是压轴戏。
  此外,宋祖英几次到国外演出,中宣部和文化部都划拨了赞助经费,这都经过李长春的批准。
  而李长春则是江泽民一手提拨起来的。李长春在一汽工作时,就是江泽民的下属。这两个人的关系可谓由来久远。
  李肇星烧钱讨好宋祖英
  2001年,以左派面目当了三年驻美大使的李肇星,回国担任中共外交部副部长。
  2002年2月,李肇星组织在澳大利亚悉尼市的达令港,召开所谓的“全球华侨华人促统反独大会”,居然邀请毫不相干的宋祖英去参加会议。
  在该会结束后,宋向中共驻澳大利亚的大使武韬提出想办一场独唱音乐会的要求。武韬立即向他的上司李肇星汇报。李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命令大使馆将这件事情作为2002年的头等大事来办,还专门在澳洲大使馆成立了专门的“宋祖英悉尼演唱会组委会”,由武亲任组委会主席。
  同时,李肇星还立即要求中共文化部、军方总政治部、央视配合,以中澳建交三十周年的名头为由,趁机为宋祖英的音乐会大作文章。
  李肇星为了拍宋祖英的马屁,在演唱会结束后,由大使馆出面租用豪华游轮,在悉尼湾举办豪华的庆功酒会。除此之外,还租用了另一艘游轮,在旁边燃放庆祝烟火,时间长达20多分钟。
  据《湖南城市广播报》报道,这20多分钟的烟火,相当于放掉了30多万澳币,折合人民币要150万,这简直是在烧钱啊!而李肇星把这笔钱通通归入中澳建交三十周年的活动费用中。
  该书还说,由于李肇星这个马屁拍得极其卖力,就在宋祖英的演唱会办完的四个月之后,李就当上了中共外交部长。有人嘲讽“李肇星是烧钱烧来的外交部长”。
  从此,李更是不遗余力地猛拍宋祖英。
  据报,宋祖英还有三次音乐会和李肇星都出了力,包括:2002年12月20日晚,宋祖英在澳大利亚悉尼歌剧院举办了海外的首次个人独唱音乐会;2003年11月23日,宋在奥地利维也纳著名的“金色大厅”开了一次独唱音乐会;2006年10月,宋在美国肯尼迪国家表演艺术中心开了独唱音乐会。
  孙家正花巨资为宋祖英个唱会买单
  1998年3月,孙家正任中共文化部部长。2003年其继续被任命为文化部部长,直至2008年3月卸任。2006年11月,其出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2008年3月,任中共政协副主席。
  书中披露,孙家正是十足的党棍,特别懂得如何包装和造舆论。孙家正用文化部的巨资为宋祖英在维也纳的个唱会买单。所有的两千多张门票都是白送的。
  宋祖英此后又动起在国际上办第三场个唱会的脑筋。李肇星和孙家正把宋到美国肯尼迪国家表演艺术中心演出当成头等大事来办。和前两次一样,2006年在美国的演唱会的门票全部是赠送的,即使这样,也没有一个美国观众前去看演出。宋祖英在肯尼迪国家表演艺术中心这场演唱会烧掉中国人160多万美元的血汗钱。最后的晚宴也是孙家正代表政府买单的。
  据说,孙家正在一年前就为宋谈好了演出细节,这样宋有一年时间恶补英语。但演出时虽然宋使出吃奶的力气,其英语也很蹩脚。
  李岚清对宋祖英拍马屁吃“豆腐”两不误
  李岚清不但对宋祖英大拍马屁,而且曾经吃宋的“豆腐”。
  2008年夏季,中国烹饪协会在湖南长沙举办中国十大名厨评选活动。李长春和宋祖英等一些明星被邀请出席。活动期间,在他们吃饭的酒店包厢里,宋祖英向李岚清敬酒,醉醺醺的李岚清对宋说:“你要是让我吃下‘豆腐’,我就连喝三杯”。
  在其他在场的明星的起哄下,宋祖英说:“好啊!我就豁出去了”,就投怀送抱,李岚清就势在宋的腮上吻了一下。
  徐才厚为宋祖英服务到床
  但让江泽民没有想到的是,他利用宋祖英试探下级官员对其“忠诚度”的同时,其属下也乘机与宋勾搭到了一起。
  徐才厚与宋苟合的消息2014年被传到江的耳朵后,江气得身上“哪里都疼”。
  此书披露,2014年5月9日上午,王岐山受习近平之命到301医院聆讯徐才厚。徐才厚交代了其曾几次挪用军费,赞助宋祖英在悉尼、维也纳和美国华盛顿举办个人演唱会的“军事秘密”。
  2014年5月18日晚6时许,中共海政歌舞团长宋祖英被两名中纪委办案人员堵在办公室,中纪委人员出示“约谈宋祖英”正式公文,宋祖英看过后,知道不可抗拒,上了一辆黑色奥迪车。
  当晚宋祖英被带到中纪委在北京昌平的一个隐秘审问点。宋祖英没想到约谈她的竟然是中纪委书记王岐山,当王出现在其面前时,她大为吃惊。
  该书披露,当时习近平在另外一个房间通过摄像设备观看这场约谈。
  王岐山向宋祖英核实徐才厚挪用军费,赞助其在悉尼、维也纳和美国华盛顿举办个人演唱会的“军事秘密”。宋祖英当面承认徐才厚曾经出钱,但称对具体运作并不全部知情。
  宋祖英还交代了与徐才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此书还透露,徐才厚担任总政治部主任期间,多次带领军队的文艺团体到各大军区巡演,宋祖英是其必带的人选。
  据深喉爆料人提供的资料显示,1996年秋天,在舟山群岛某军港里停泊的一艘军舰上,徐才厚第一次与宋祖英苟合。宋祖英此后没有对外人吐露过半个字。

Saturday, 24 October 2015

ZT: 习明泽藏不住了 紧跟彭丽媛的照片曝光

习明泽藏不住了 紧跟彭丽媛的照片曝光

2015-10-24 11:24:10  新唐人

习近平的〝千金〞习明泽行踪,对外界一直成谜。近日,在习近平访英行程中,有眼尖的网友发现一名身形与容貌都与习近平、彭丽媛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紧随习夫妇身后,有网友猜测,此女子或正是习明泽。

习近平10月20日对英国进行国事访问。在中共央视的新闻片段中,英国女王为习近平举行欢迎仪式后,众人搭马车到达白金汉宫。
  落车时,镜头出现一名身穿深蓝色长裙、头戴同色小礼帽的圆脸女子,站在习近平身后,她见到电视镜头,立即躲到习近平的后面。
  英女王与菲利普亲王、习近平与彭丽媛4人合影后进入白金汉宫,她则等到彭丽媛进入后才跟入。
  〝此女子应该是习近平的女儿习明泽吧?〞有网友惊呼。有网友留言:〝公主原来长这样?〞〝一般人哪会戴这么顶帽子?〞。
  习近平访英行程中,有眼尖的网友发现一名身形与容貌都与习夫妇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疑似此女子正是习明泽。(视频撷图)
  香港《明报》报导,细看习近平访英照片,她多数跟在彭丽媛身旁,彭身旁已有一名女翻译,意味着她并不是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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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看习近平访英照片,她多数跟在彭丽媛身旁。(视频撷图)
  目前,央视新闻播出其在英国的画面,相关影片至昨晚仍未删除。
  据报导,1992年出生的习明泽,曾就读杭州外国语学校,后留学美国哈佛,英语水准应不低。
  习近平上月访美时,就有消息指,习明泽将以外交部职员身份随访,但新闻图片中未见此人。

ZT: “老祖宗留下南海”的说法不靠谱

“老祖宗留下南海”的说法不靠谱

2015-10-20

以前只知道习近平比较喜欢卖弄学问。例如,每当到哪个国家访问,总忘不了报一大串那个国家的文学家以及代表作的名字,感觉有点像新凤霞的评剧唱段《报花名》。自信还是卖弄,这的确是个问题。说实话,俺有时也挺为习大大担心的,您说要是万一串了笼子咋办?俺敢打赌,习大大这回去英国,要是不提莎士比亚,俺就倒着爬出万维。
原来习大大不只是喜欢卖弄文学,而且也喜欢卖弄历史。这不,在回答路透社的专访时,他说道:“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任何人要侵犯中国的主权和相关权益,中国人民都不会答应。”
俺对这个"老祖宗说"比较感兴趣。既然习大大声称南海诸岛是老祖宗留下的,那肯定不会是凭空瞎说的。经过一番搜索,终于在铁血网上找到了最终“根据”,原来是马王堆出土的,据说是西汉时期的一张古地图(见附图)。

铁血网的文章声称:【中国对南海诸岛的最早发现可以上溯到汉朝。1971月出土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中古地图,被历史学家谭其骧命名长沙国南部地形图为《西汉初期长沙国深平防区地形图》,又称《长沙国南部地形图》,简称《地形图》,这地图画在长宽各96厘米的正方形绢上,根据与该图同时出土的一件木牍上 “十二年二月乙已朔戊辰”的字样,可知该墓的下葬年代为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所以成图时间当在2100年之前。《地形图》是现存最早标绘南海的地图。《地形图》的方位是上南下北,从全图看,主要区域绘制精确细致,其他部分则精度下降。从主区向上往南直到南海,这是西汉诸侯南越(南粤)王的辖区。】

关于这张“匪国秘密联络图”的各种解读,虽然早已是铺天盖地了。其中比较一致的说法,是认为这是一张长沙附近的局部地图,基本上涵盖了广西,湖南,广东,最南端到达珠江口处的南海。但是如果说这张地图能够证明自打西汉时期起,中国就对南海诸岛拥有过管辖,是十分荒唐的。

我们知道,南海是一个面积为三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巨大海域。南海诸岛是对海域内的二百多个小岛以及珊瑚礁的总称。因此,珠江口附近的南海,和整个南中国海不是一个概念,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也不是同一个概念。即便那张出土地图是真的,最多只能说明,古代时期的中国,也许确实曾经拥有过南海的最北部的一个小角落。那也不能证明中国拥有过整个南海。这是因为,拥有领土,和拥有纸币的道理是不同的。不能用手上曾经握有纸币的一角的原理,来证明您也曾经拥有过整个领土。
如果不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南海诸岛确实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么习大大的这个“老祖宗说“,就纯粹是一种土匪理了。土匪也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有自信的,一类是没有自信的。习近平显然属于后一类。自信土匪的一个典型例子,是当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邓小平的理由很简单,”老子今儿个就要犯浑了,打你丫就打你丫了,爱咋咋地!“

从逻辑的角度说,一个自信的土匪,要比一个猥琐的土匪更具言行的一致性。对于一个民族来说,讲匪理,甚至要比蛮不讲理更有害。这是因为,匪理讲的越多,就越容易吊起这个民族贪婪的胃口。如此下去,屁民们甚至会抱怨自己的老祖宗太愚笨。要是老祖宗懂得如何画世界地图那该有多好。这样的话,中国人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地球自古以来就属于中国了。

正因为如此,我对那些不大自信的猥琐土匪的看法,甚至要比真正的土匪还要差。虽然一个贪婪的民族是值得被鄙视的,但却不是值得被嘲笑的。同理,一个愚笨的民族,也同样没有理由被世人嘲笑。最值得世人嘲笑的民族,是那些集贪婪和愚蠢于一身的民族。中华民族就是这样一个民族。在日常生活中,即贪婪又愚蠢的人,常常是传销和各类骗子的受害者。在国际政治问题上,这类人也会经常给自己的贪婪寻找一些愚蠢的借口。像什么’自古以来‘,’老祖宗留下来的‘,不一而足。
中华民族不仅仅是一个很贪婪的民族,而且骨子里还存有一股强烈的匪性。在很多中国人看来,做匪还是被匪做,只是一个时机的问题,而不是一个道德问题。例如,大国崛起的说法,本身就带有一股强烈的匪性。中国人认为,之所以过去不能蹶起,那是因为被匪做着,所以根本就撅不起来。只要能够撅起,欺负欺负其他小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今中国人所面对的,却是一个言行高度不一,热衷于猥琐哲学的习近平。难怪很多人都看不懂他。甭说外人看不懂习近平,如今就连文艺界的弟兄们,也都对咱家老大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感到有些迷惑呢。例如不久前,老大要求文艺界的弟兄们,要能够从莎士比亚的著作里,读出党对文艺的绝对领导的重要性。这个可是有点儿太难为弟兄们了。据说最近,习大大又对人民日报,求是杂志有些不满意了。
要说毛太祖当年立下的文艺规矩,那可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明确无误的。至少说,毛太祖清楚地知道,在莎士比亚的书里,肯定是找不到党的领导和政治把关一说的。既然反对普世价值,就应多学毛太祖,要么尽量少亮西方的书单,要么以毒草的名义《报花名》。而不是像如今这样的猥琐。如今习老大整的这玩意儿,真的有点儿让马屁文人们左右为难了。
同理,既然骨子里那么热衷于做亚洲的大匪,那么就应当理直气壮地做到底,而不要死乞白赖地逼着美国承认所谓新型大国关系。新型大国关系,说白了,就是希望美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您做您的世界大匪,俺做俺的亚洲二匪,铁路警察,各管一段。用习近平的话,就是“偌大的太平洋,足可以容下两个土匪了”。这不仅说明,习近平是一个不自信的土匪,而且他也严重误解了美国。不过对俺来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匪眼看人低嘛。在土匪眼里,国际秩序,原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因为人人都是潜在的土匪。

附图:马王堆出土的西汉地图。

ZT: TPP是文明对流氓骗子的觉醒和反抗

TPP是文明对流氓骗子的觉醒和反抗

2015-10-1

上篇TPP的签署意义非凡写完后总觉得言犹未尽,乘着假期再多说几句。
在大陆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中国人现在道德沦丧到何种程度了!用一句天怒人怨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连中共自己都忍受不了这样的人文和自然环境,纷纷想尽各种办法逃离,把自己家属移民到美帝等反华国家给自己留后路。有人说人民大会堂里坐得都是美国公民的爹妈,非常形象地说明了这些问题背后的原因。这些爱国口号喊得最响的人,最先准备好将来逃离中国的后路。中国对这些当权者来说,其实并不是把中国当作自己的家园来管理,而是把中国当作金矿来挖掘。他们眼里只要金子,越多越好,不择手段地挖掘,至于环境,未来,文明价值等等,在他们眼里其实都是不屑一顾的,等哪一天金子挖完了他们撒腿就跑。这是一种疯狂式的,吃祖宗饭断子孙路的发展模式,不仅摧毁中国自然环境,更是摧毁中国人文环境,把中国变成一个骗子流氓当道,强盗无赖横行的社会。
人们不禁会问,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有很多爱党同志说这是美帝亡我之心不死,是反华势力汉奸卖国贼破坏的结果。按照他们的逻辑,万维的反华分子说几句话写几篇文章就可以把中国的兰天变成雾霭,把原本善良的中国人变成流氓骗子无赖。我不知道这种逻辑到底是想证明反华势力们的超级魔力?还是要证明中共的无能?中共掌握了中国所有的政治经济文化资源,他们想抓谁就可以抓谁,想打谁就可以打谁,可以把黑说成白,报纸电台网络法院警察全都是中共开办和控制的,敌对势力在中国几乎没有任何立锥之地,敌对势力如何能够影响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方向?把中国出现的问题赖到敌对势力头上,正好证明了中共的无赖嘴脸!中共控制了中国所有的媒体,如果中国老百姓还不相信中共的话,却相信反华分子的话,这其实只能证明中共的话是鬼话!正是这些鬼话把中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流氓骗子当道的社会! 
长久以来,国际文明社会对中共给予不少期待,期望经济发展有助于中共的政治改革,让中国走上自由民主之路,成为国际社会中负责任的成员。基于这样的良好期待,以美国为代表的国际社会非常慷慨地接纳了中共,对中共开放市场。这种市场开放对中国的经济腾飞起到了极其关键的作用。没有国际社会的市场开放,很难想象中国经济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中国加入WTO后,经济发展更是如虎添翼,到了今天坐上经济总量第二的交椅。
其实,如果中共是个正人君子,以负责任方式推动经济发展,维护人类文明价值,国际社会没有理由限制中共的经济活动。我们海外华人也会为中国人的经济成功而自豪!但长久时间的行动证明,中共在国内外的所作所为完全违背了国际社会以及善良的人们对中共的期待。种种迹象都证明了中共在国内的那种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流氓本性一点都不会改变,反而更加变本加历。现在开始向国际社会渗透。中共正在把在国内的那一套恶习,那套不守信用,有钱就任性的流氓习惯带到国际社会中来,污染国际环境。这种行为其实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国际上已经怨声很多。人们对中共的这些流氓行为其实早就有很多担心了,这也许就是中国威胁论的由来。 
我们首先要问这些国家的抱怨和担心是不是事实?我觉得我们海外华人最有发言权,因为我们之中很多人可以作这些抱怨的见证人!中国现在骗子到处都是,留学生材料做假,移民作假,上骗下,下蒙上,你骗我,我骗你。骗子快成了中国人的基因了。中国人之所以道德沦丧到如此无以复加的地步,根源就在于中共本身事实上是个黑帮团伙。他们是用流氓手段管理国家,结果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国人民都学起了流氓习气,以至于当贪官都成了学生的理想追求了!这样的邪气,靠中国的体制已经无法遏制了。中国的老百姓也已经无力改变这种现状,只能任由中共胡来了。由此可见,人们对中共的种种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事实根据的! 
当中共把这种流氓恶习向国际社会扩撒的时候,大家应该怎么办?中共在国际上已经臭名昭著了,这样的臭名声其实已经影响到海外华人的生活了。有华人被FBI无辜怀疑搞间谍活动,其实就是这种坏名声的后果。为什么会怀疑大陆人而不是台湾人或者新加坡人?当华人整天跟中共流氓打交道的时候,难道人家不会担心你们搞什么鬼吗?这就是中国人容忍中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前几天有人呼吁签白宫抗议信,我觉得大家更应该到中领馆抗议!中共的所作所为正在败坏海外华人的名声!这就是为何我写那篇【等待下一波反华浪潮
中共这些流氓行为在经济上获得了巨大的好处,所以越来越得意,得意了便猖狂,现在已经开始在世界范围内渗透,传播毒害文明的病毒文化。其实国际社会对中共已经容忍了很长时间了。中国老百姓对中共早已经忍无可忍,但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中国人没有有效的手段制衡中共的流氓行为。但国际社会就不同了。幸亏国际社会还没有被中共完全渗透,中共目前只不过利用别人的良好期待混进了WTO,便在WTO胡来。他们想用国内惯用的贿赂金钱收买等被文明社会所不齿的手段腐蚀污染国际组织。人们早已反感。TPP其实就是这种反感情绪的表现,是文明世界对中共流氓行为的觉醒和反抗!很多国家就是看不惯中共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不得不另起炉灶,另组一个干净一点的贸易组织,正常人没有谁会愿意闻那臭味!
看看那些爱党同志对TPP的反应,我更加觉得TPP很有必要!TPP并没有围堵中共,因为谁也没有不让别人跟中共贸易,谁禁止别人跟中共做生意了?TPP只不过想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一起做生意而已。但在这些中国人嘴里,马上就变成了一个阴险的组织要置中国人于死地,要围剿中国,这是心理变态的表现!还有的说要惩罚TPP成员,特别是新加波,要对新加波如何如何加以惩罚。更恶劣的是很多人开始想各种使坏的办法,研究如何破解TPP,他们说来说去还是想用金钱收买贿赂等手段让TPP成员分裂,而不是反省自己改变流氓习气。事实上,正是中共自己身上的流氓反文明的行为习惯才导致TPP的诞生。TPP并不想抛弃中国,并不想拒绝与中共做生意,没有一个正常心理的人会心甘情愿地放弃巨大的中国市场。但当中共流氓不守信用胡作非为的习气大发作的时候,人们不得不另想办法!钱很重要,但文明价值更加重要,中国人总认为有钱就可以搞定一切,这是中国人对文明世界严重的低估!我觉得这才就是TPP产生的背景!如果中共是正常的人,没有人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另起炉灶。如果只有美国人对中共不满,其他人不认同,TPP也搞不起来!TPP反映的是世界文明社会的一种心声和愿望,是文明社会面对流氓骗子后的无奈诉求。也许未来的路不平坦,TPP内部还会有很多争议。但面对中共对文明社会的威胁,TPP必定会成功,因为那不是美国一个国家的愿望,而是许多国家的共同愿望,中共及其爱党同志其实才是TPP最得力的推动力量! 
海外华人对这个问题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不是民族感情问题,不是美国人欺负中国人的问题,而是文明价值对抗流氓骗子价值的问题!有些海外华人稀里糊涂地觉得中国人应该帮中国人,海外华人应该帮中共。但这些善良的人意识到没有?是谁把海外华人的中国籍剥夺了?海外华人回故土探父母探子女是谁要求出邀请函?是谁嘲笑海外华人舍不得花签证费?他们正是你们的“祖国亲人”啊!如果中国人真的会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中国人,你我何必背井离乡到西方世界谋生呢?倒是以美帝为代表的“反华势力”们接收了我们这些海外华人。谁在真正帮助海外华人?事实其实很清楚!
中国老百姓对中共流氓无可奈何,缺乏制衡手段。TPP提供了一条制衡途径!中共通过流氓手段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好处,越玩越厉害。如果文明社会不采取行动,势必让中共的流氓行为成为国际社会的新常态,到时候国内所常见的种种恶劣现象就有可能在国际上泛滥起来!这样的情景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中共在国际上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一天迟早会到来!我们这些海外华人好不容易逃脱了中共的控制,难道大家愿意再次生活在中共那种乌烟脏气的环境里吗?
TPP让我再次感受到美国的伟大。有一个网友说,美国这次就是要turn the tide。中共正在污染国际环境,美国就是要改变这种趋势,要清除中共的不良影响。虽然未来充满了变数,TPP可能还有经受种种考验。但最重要的是,现在国际社会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开始行动了!
支持TPP其实就是保护我们现在所享有的自由清新的环境!不要让中共那种肮脏腐臭的风气污染我们的环境!

ZT: 习明泽随同访英照片曝光 躲习背后避镜头(组图

习明泽随同访英照片曝光 躲习背后避镜头


 2015-10-23 14:32 来源: 明报 

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千金」习明泽一向低调,此前官方只发布过她童年时照片,但在习近平访英行程中,却有眼尖网友发现一名身形与容貌都与习近平、彭丽媛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身穿礼服,紧随习夫妇身后。
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片段中,英女王为习近平举行欢迎仪式后,众人搭马车到达白金汉宫,落车时,镜头出现一名身穿深蓝色长裙、头戴同色小礼帽的圆面女子,站在习近平身后,她见到电视镜头,她立即躲到习后面,英女王与菲腊亲王、习近平与彭丽媛4人合影后进入白金汉宫,她则等到彭丽媛进入后才跟入。有网友留言大唿「公主原来长这样」「一般人哪会戴这么顶帽子」。细看习近平访英照片,她多数跟在彭丽媛身旁,彭身旁已有一名女翻译,意味着她并不是翻译。23岁的习明泽曾就读杭州外国语学校,后留学美国哈佛,英语水准应不低。
在参观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时,疑似习明泽也有帮手做翻译,但打扮就朴素得多,扎起马尾,穿蓝色裙、黑皮鞋。
习近平上月访美时,就有消息指习明泽以外交部职员身分随访,但新闻图片中未见此人,现时央视新闻播出其在英画面,相关影片至昨晚仍未删除。

ZT: 令人意外 中国迈出了“最危险一步”

令人意外 中国迈出了“最危险一步”

 2015-10-23 18:41:33  FX168财经网 |

 中国央行(PBOC)周五(10月23日)宣布降准降息,更为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央行还放开存款利率上限。前惠誉中国银行业专家、现任香港Autonomous Research Asia Ltd公司的合伙人Charlene Chu就此发表评论称,中国迈出了“最为危险”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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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央行决定,自2015年10月24日起,下调金融机构人民币贷款和存款基准利率,以进一步降低社会融资成本。其中,金融机构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下调0.25个百分点至4.35%;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下调0.25个百分点至1.5%。同时,央行宣布自同日起,下调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
  央行还宣布对商业银行、农村合作金融机构等金融机构不再设置存款利率浮动上限,标志着利率管制基本放开。央行指出,取消对利率浮动的行政限制后,央行利率调控会更加倚重市场化的货币政策工具和传导机制。在一段时期内继续公布存贷款基准利率,为金融机构利率定价提供重要参考。
  Autonomous Research Asia Ltd公司的合伙人Charlene Chu随后指出,“对于存款利率自由化而言,取消存款利率上限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但她同时警告称,这也意味着中国迈出了“最为危险”的一步。
  “官员们必须警惕任何存款可能会增加借贷过度竞争,这或导致贷款成本上升而引发企业倒闭风险,从而令中国经济增长放缓。”
  Chu说道:“这一风险或许没有前几年时来的高,因为中国银行业内关于存款利率的‘竞争’已经有所降温,银行并未充分‘利用’存款利率的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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